第(2/3)页 “你也知道举报信的事情了吧?” 白薇薇抬眸睨着他。 高峰仪怔住了,她怎么会知道? “今天我去祭拜陆少东的母亲了,陆少东的神情很奇怪,好像想跟我说话,却又不能跟我说话一样。” “他从不会在我跟她妹妹之间优柔寡断,能让他这么难做人的,只有我跟你……” 白薇薇自顾自地说下去,她只觉得接近三十年失去的智商好像都回来了。 “几年前,我曾经在你妈妈的房间收拾过杂物,无意间看见了你爸爸的一本老旧日记,最后一页,也就是他被逮捕前夕,上面只有一句话,叛我者,至亲至信。” 男人瞳孔锁紧,心一点点沉下去,呼吸都变得粗重。 此刻,他们就像是敌人一样对峙。 一个人一个孩子,似乎是做好了散伙的准备。 “你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我们明明准备好了一起面对这一切的,可是你忽然丢下我,你宁愿去陆家,当着陆振华的面,跟陆少东说酒话,说你要跟我离婚,要陆家笑掉大牙,也不愿意回来面对我。” 白薇薇乱蓬蓬的卷饭被雨沾湿贴在脸上,凄迷美艳。 她忽然想起男人骂自己的那一句,“像你妈一样,玩弄男人!” 他到底有多恨自己的母亲? “杨卫国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他去上海到底是去干什么,我母亲犯下的命案,这一年了,早就该查出来了吧,他不是去查我母亲犯下的命案,他是帮你去查另外的事情。” 高峰仪退后一步,他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对面是他最爱的女人,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wg往往是互相举报,举报自己最亲近的人,可是你没有亲戚,你在m城甚至在鄂省没有亲戚,那么你爸爸当初到底是被谁给举报陷害了?” 女人低语,像是残忍的厉鬼。 高峰仪眼眶发红,整个人濒临崩溃。 可是他的裤腿被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他不能冲动,他是孩子唯一的依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白薇薇面如死灰,整个人都失去了生趣,她从不想走到这一步。 甚至于高峰仪那天晚上愤然走人的时候,她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只是…… 他很冷酷,他派警卫员接走了孩子,什么都不留给她。 她开始陷入恐慌里,孤独无依的恐慌! 潜意识逼迫她去翻那些旧物。 日记本早已经被文秀带走,她只是翻到了一张老相片,两家人的合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