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冬喜续道:“却未苏醒。” 兰猗凝眸:“这是怎么个话?” 冬喜道:“说是有气呢,人就像睡着了。” 也就是说,刘勋仍旧不能确定可以保命,想着自己不供奉佛菩萨,兰猗让秋落去找上房的丫头要几根檀香来,就在自己院子里摆了供桌,点上檀香,跪地祈祷,希望佛菩萨能够让刘勋活下来,那孩子心地善良,如若他这样的人都能死了,这人世还有什么可称颂的。 祈祷完,秋落急不可耐的把她扶起:“天寒地冻的,当心冻坏了,为一个不相熟的人,二小姐何苦呢。” 兰猗把手抄入袖子里,见太阳慢慢滑下,落山仿佛就是瞬间的事,暮色苍茫,寒气迫人,鸟雀归巢,高树而栖,是晚饭时辰了,在侯府,除了年节,各位主子都在自己房里用饭,她就想起在娘家时,总是同父母哥姐一道吃饭,那才叫家呢,想起姐姐,想起姊妹间生的桩桩件件,想起刘勋以伯府少爷之尊,对客居之地一个老迈的奴仆那番关爱,她对秋落道:“好人不多了,我想刘勋活着。” 秋落搀着她往房里走,疑惑道:“刘少爷活了,四姑娘该当如何呢?” 绣卿与刘勋或许不般配,但兰猗这样道:“侯爷如何,相貌堂堂,文武兼备,不知有多少女子想嫁他为妻为妾,可是事实上,他纵情声色,游走烟街柳巷,粗言秽语,冷漠跋扈,嫁给这样的人难道就是般配吗?” 念及公输拓对陈淑离说的那番话,秋落有心替他美言,却也说不出口了。 主仆两个双双迈进了门槛,房门吱呀掩上。 庭中,公输拓不知何时到的,把兰猗的话听得一字不漏,他淡淡一笑,问身边的金鹰:“查到昨晚那人了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