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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豹垂着脑袋，等秋狐站定了，他才慢慢地抬起头，他不敢看秋狐的眼神，所以目光一直落在了脖子以下的位置，眼神依旧空洞。

    秋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终于说话了，第一句就是：“对不起。”然后脑袋又低垂了下去。

    “你以为，我来就是想听一句对不起吗？”秋狐语气平静得可怕。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亲口证明我的猜测！”

    “你说吧。”

    “你挑战天将时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然后表你的演讲对吗？”

    “只有这样我才能让更多的人...”

    “对还是不对？”秋狐忽然暴躁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对！”

    “这几天你说过的所有话全是假的对吗？”

    “对。”

    秋狐眼眶已经开始泛红，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秋狐，关于这些事我向你道歉。但，我恐怕要在这儿呆上一辈子了，别再为我费心了，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

    “闭嘴！”秋狐咆哮起来，声音之大，使得监狱的金属墙壁都在颤抖，接着，她歇斯底里地道：“值不值得，都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插嘴。”接着，秋狐转身向外走去，云豹的脑袋也再次暗淡地低了下去。

    手快碰到门时，她转缓缓过身来，语气依旧平静地问道：“你真的爱过我吗？”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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