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灌夫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担心韩信的牢房的位置会被换掉,这样的话他贸然杀进去,但是却不能救下韩信,那可就非常危险了。 看着灌夫安心下了战马,然后跟在自己身后,将官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命比上了一个好多了。 流传开来的法,都是灌夫以权压人,就是不愿意自己和韩信的谈话被人听到,所以才会发生整个牢狱上下所有人都被斩首这般耸人听闻的事情。 至于别的事情,谁还会在乎? 灌夫身为侯爷,人家带这一口刀怎么了?难道不可以?人家身边跟着五六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有什么不可以? 实在是这武官把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正常现象,全部都脑补成为了正常现象。 没有多大的功夫,灌夫就在一次看到了韩信。 这个时候大牢里边就已经非常黑了,韩信已经点起来了一盏灯,枯黄的桌子上,倒是摆上了一壶酒,两碟菜。 菜肴已经空了,韩信手里拿着酒壶,自斟自饮;一抬头,就看到了灌夫的脸。 “看不出来,你过得还是很悠闲啊!”灌夫忍不住打趣起来。 狱卒快步走上前去,把牢门打了开来。 韩信的牢房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有一个可以照进阳光来的窗口,想要从窗口逃出去,那自然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一间牢房边上,没有其他的牢房,所以味道不是很难闻,也没有粪便混杂着腐臭的恶心味道。 灌夫坐了进去,吏就已经开始提着笔在过道里边的桌子上准备记录下来两饶对话。 韩信道把自己的粗瓷碗向前推了一下,粗瓷碗里的酒水微微洒了出来一些,散落在枯黄的木桌上。 灌夫端起来一饮而尽。 韩信笑了笑,抬起衣袖来擦了擦自己嘴角,问道:“都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窦宪已经带着人去烧了,只怕这会儿已经动手了……” “嗯?”吏皱起眉头,觉得这话很有问题,将官站在一边上,脸色也有些不对劲,他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到了前胸后背都被利剑对穿的吏,开了四个洞的身体飞溅出来鲜血,还在抽搐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