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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援选择闭上眼睛，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明知道不可谓，但是最后却还是有人去做，并不是因为这些人愚蠢，而是作为一个人，本身就应该去坚持一些事情。

    换言之，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信仰；这虽然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可是任何人都可以在一定的环境中，感受到这一股可怕的力量。

    “将军——”看到马援边上眼睛，南宫长万忍不住拖长了声音，长长的喊道，“赵国的覆灭已经成为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住口！”马援猛然睁开眼睛，怒声叱道，双目中像是能喷出两道冷电，吓得南宫长万缩了一下脖子。

    “难道我的不是事实？将军口口声声自己是为了下的百姓想要不苦于战祸，结果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将军效忠的可不是什么下百姓，而只是某一个人而已。”

    “皇上对我恩深厚，如果没有皇上……我只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马援痛苦的摇了摇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

    “如果将军没有这一身本事，朱元璋还会礼遇你？上位者之所以对我等礼遇，还不是想着我等可以给他们卖命？如果朱元璋真的重视与你，当日里为什么不发兵来救援我们？那日里但凡是有那么一丝能活下去的可能，末将又岂会投降？”

    “这些，也只不过是想为你的新主子招降我罢了，南宫长万如果你还念及以往你我的情义，那就不要再多话了，我现在肯和你两句话，也只不过因为你我两人以前同在一个军中杀敌，再下去，以往那点轻易，都要完全消磨掉了。”

    “唉！何以至此！”南宫长万看着马援渐渐灰暗下去的眼睛，一咬牙，便道：“实不相瞒，秦国都城那边已经发生大规模的瘟疫，秦皇最多两三就要撤兵，将军如果你不愿意投降，可能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那岂不正是我所求？”马援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完全已经不讲个人的生死放在心上。

    “将军，最多还有两日时间，在秦皇撤军以前，你要是改变想法，末将还是能为你的上话的，在迟一些，秦皇的耐心消失，你可真的就要做了那刀下亡魂了！”南宫长万着，流出眼泪来。

    正如他所，但凡是有活下去的可能，他也不愿意投降。

    “秦国……京城那边，真的流行瘟疫了？”马援忽然睁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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