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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30岁的将军，这在中国还真的是很奇特！”

    布卡锡这才似乎对史密斯?高的激动开始理解，才知道他没在开玩笑。

    但史密斯?高却非常地生气，他说：“你是不是患了阿尔茨海默病，只想起这点事儿。”

    “我知道你小子得到点中国情报不容易，但也不至于这样矫情吧！”

    “‘矫情’？你知不知道，现在穆天宇在哪里？”

    “不知道，这个问题有那么奇特吗？”

    “没有，不过他现在就在韦尔斯利。”

    “韦尔斯利？你说什么？哪个韦尔斯利？”布卡锡马上跳了起来，问道：“老高，你快说说，中美两军在韦尔斯利有合作项目？”

    “没有，他是私人访问美国。”

    “私访？”这可让布卡锡吃惊不小。中国的将军现在正私访美国的韦尔斯利！

    史密斯?高从电话一端，这才明显地感受到了，曾主管过美国外交和国际事务的副国务卿布卡锡的震惊程度。

    一阵沉默之后，布卡锡才问道：“国防部知道吗？白宫知道吗？”

    “不知道！”

    “不知道？这么重要的情报，白宫不知道？”

    “更糟糕的是，穆天宇在过去三年里，每年这个时候，都有私访一次韦尔斯利”

    “老高，这不是笑话吗？美国的情报部门都是干什么吃的？”布卡锡也有些愤怒，但他又说：“对不起，我不是说你。但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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