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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空气中传来沙哑的声音：“你已经死了”。

    廖小波吓得又把手缩回去。张小凡睁开眼睛什么也没有看见。

    “谁？你到底是谁？出来”张小凡也有点害怕。

    这时张小凡的是内心非常的复杂，既然自己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害怕，难道是还没有适应做鬼？没有死，那么明明自己记得受很严重的伤，难道真是冰寒灵魔救了自己，他既然救了我，为什么又没有见道他了。还有如果自己是鬼，理所当然能够看得见鬼魂，难道是活着的时候能看到鬼，死了之后却只能看到人，想到这里张小凡自己都吓得一跳，惊醒过来。

    “咳咳···”从石柱后面过来一个白老人，手里杵着棍子，背佝偻着，手里端着一个破碗，碗里还有一些水。

    张小凡吓得一跳，王卫东和廖小波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

    难道是孟婆，张小凡吓得坐在地上，不对，传说中孟婆不是女的吗？怎么会是个男人？张小凡始终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你是孟婆？要让我喝孟婆汤吗？”张小凡战战兢兢的问道。

    “蠢蛋，孟婆是女的，你看我哪里像女人？”白老人抬起头来。

    “那你是谁？”张小凡再问。

    “你先问问你自己是谁？”

    “我，我是张小凡啊，不对啊，我死了，应该不是张小凡了，那我是谁？”张小凡这下完全被这老头给搞蒙逼了。

    “你连自己都不知道，还管别人是谁，真是蠢到家了。来喝点水”老头将破碗递过来。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喝，我不想忘记过去，不想忘记我的父母”张小凡把头扭转到一边。

    “你都死了，还怎么打死，能死几次吗？正是蠢到家了，也没有人要打算让你忘记什么。”老头再次把碗递过来。

    “你是人?”张小凡惊讶的问。

    “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啊”老头有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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