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私人腰包-《我的28岁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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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挖番薯根的经历,刘父跟连伯的关系一直很好,哪怕刘父年青之时再在村里失势,连伯都一定支持刘父。

    在白水村搞生产队的那会,因为生产力的低下,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很多人也整天无所事事,三天打雨两天晒网,就那么点地那么多人一起去插秧还要插个把月,那时又没有杂交水稻,即便没有遇到干旱人灾天灾也不够吃,修个水库几百人要零零散散修一两年时间。

    白水镇因为没有像别的地方有严重的举报之风,到后来的很多人对于生产队制度逐渐失去信心,开始偷偷在家里生火做吃的。那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因为之前响应炼钢政策,白水镇很多地方的崇山峻岭被砍了个精光,想生火做饭吃连柴都没得烧。

    为了吃顿饱饭,当时连伯领着刘父到几十公里外去砍柴,哪怕等刘父十几岁了之后白水村的情况都如此,方圆十公里之内没有任何柴火。

    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家一个壮丁每天的生产力就是到几十公里外砍一担柴火。柴还不是好柴,一担柴其实省着点用最多可以做一天几口人的饭菜,这意味着当时的家庭每天都要派出一个青壮年来负责砍柴解决生火做饭的燃料问题,而且被派出的这个人必须是青壮年,那是个纯体力活,去的时候要走几十公里,回来的时候还要扛几十公斤柴火,一般的人还干不了。

    所以连青壮年的生产力都只能这样,可以想象老人小孩的生产力几乎等于零。

    那搞生产队制度的那段日子里,也并没有想后人想象的人那样,什么苦是苦了点,但很快乐,社会很清廉。这个是距离产生美的效果,反正自己没经历,怎么好就怎么想,那时温饱都没有解决,还谈什么快乐?

    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的人会连温饱都没解决而快乐的,除非那些人都是傻子。至于清廉,那更是天方夜潭,想当然耳罢了,意思是也许清廉吧?

    到2o15年之时当时白水村的生产队长还活着,他年青的时候假公济私的事可从没少干,那种大伙都饿着肚子之时他往家里偷搬粮食的事可没少干,直到2o12年之时,白水村里有个老人还经常在刘子遥前面唠叨那生产队长一家当年贪了他家的口粮。

    生产队制度倒台之后,生产队长也随着下野,可能因果循环使然,那生产队长的大儿子先做烟花被炸死,大儿媳改嫁留下两个小孙子;二儿媳有一次打水掉井里差点淹死,还是当时刘子遥母亲把她从井里救起来的;而他的小儿子两千零几年的时候有一次开着别人的一辆车把别人撞残,要不是当时他的女婿把所有积蓄拿出来赔医药费,他的小儿子就要进去了。

    除此之外,那生产队长在村里也没什么人理他,如今快八十了,二儿子小儿子以及二儿媳三儿媳早跟他分开住了,早些年他又死了老伴,所以一个人住着,因为之前有着太多不光彩的历史,白水村里的老人也不想理他,如果从内心深处的情节而言,他是唯一一个怀念伟大领袖之人,伟大领袖一死,他的生产队长就被取消,之后便一蹶不振。

    当逢年过节,别人家的老人与儿子孙子团聚在一起倍感温馨的时候,生产队长还要到儿子儿媳那讨点饭用来维持温饱。据去过生产队长住得地方的人说,生产队长的房间里还挂着伟大领袖的油画,当很多人渐渐几乎把当年那个伟大领袖忘记的时候,他还逢年过节烧一柱香,对着伟大领袖顶头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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