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相公把手一按,眉头皱起道:“西门都头,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如实讲来。” 西门庆唱个大喏,将刚才一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涉及到聂老鸨拐卖良家、纵凶伤人、聚众闹事、威胁县中胥吏等,更是添油加醋一番,“相公若是不信,可问当时在场的诸位乡邻。” “这聂妈妈,西门都头所言,可是事实?”秦相公故意拉长声音问道。 “一派胡言!”马德荣高声道。 秦相公见他青布襕衫,头戴方巾,一身读书人的装束。便道:“你这秀才,姓甚名谁,怎么来县衙内做声?” “学生马德荣,路遇此事,为这老人家鸣不平而已。” 秦相公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的冷笑,随即又遮掩下去,望向沈章道:“你又是何人?” 沈章面色如常,恭声行礼:“学生沈章,与马德荣乃是同窗,也是为此事而来。“ 秦相公听了面上仍是一副温和,实则心里将他二人狠的牙痒痒,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却要来算计自己,断了自己的仕途,若不是还有谋划,他恨不得唤出左右衙役,先将二人重大四十大板。 心中忿恨,但面色上却不能无礼,温声道:“既然你们二人都是读书人,受圣人教诲,必然不会口出狂言,方才西门都头所言一事,你们二位有甚么见解?” 马德荣指着西门庆就要喝骂,沈章却一把将他拉住,道:“我二人身无功名,哪里有什么见解,久闻明府贤明,此事自然由明府论处,学生不敢多言。” 沈章天性薄凉之人,哪里管这聂老鸨伸冤做主,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这秦知县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是否现了自己暗中调查一事。 若是处置照常,则说明自己仍是安全的,所做之事这秦相公仍无察觉,但若是过分偏颇西门庆,或者偏颇自己,那其中可就大有文章了。 “好你个沈章,居然还想着借助此事来看我行事,若是不西门庆提醒的早,某家岂不是被你看破端倪?”秦相公双目微阖,不叫人看清楚自己心中所想,半响唤来县里的衙役,叫他们将刚才围观的街坊邻里,都唤在堂上,一个个询问了。 阳谷.县中的街坊邻里,都敬佩西门庆的为人,也知道他的威风,哪个肯得罪于他,都说是聂老鸨的不是。 秦相公板着脸道:“聂老鸨,满县的人都说是你的不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