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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亚空间跃迁出来的三艘战舰，此时正处于太阳系的柯伊伯带，正以接近光向着冥王星的轨道飞去。离开地球之前，莫白命令贾维斯建造系外接待站，这是联盟通用的规则。任何星舰都要在有归属的星系外跃出空间，不能直接跳跃进星系内。是一种尊重主权的行为，当然除了星系拥有者，敌对方肯定也是不会遵守的。

    现在莫白返回地球，是要先去看看贾维斯建设的怎么样了。可是在接近冥王星的轨道后，本来应该拥有警戒塔的地方一片空白，接待站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莫白皱了皱眉眉毛，按说贾维斯作为高级智能，一切都应该是按莫白的命令行动，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疏漏。“怎么回事？难道出意外了？”莫白自语道。

    “大人，我们继续前进吗？”卫斯理开口问道，他是前海盗团的二当头，现在则是三艘战舰的副指挥官。

    “前进，同时向星系内射通讯。”莫白回道。

    舰队再次前进，先后经过海王星、天王星轨道后，出的通讯犹如石沉大海，还是没有收到回应。当经过土星轨道，恰巧土星正处于舰队航行的位置，观测员突然报告：“大人，在行星第六卫星轨道处有大量星舰残骸漂浮！”

    “什么！？”莫白大惊，“有光学观测影像吗？”

    “呃，还处于光学观测视距之外。”

    “舰队航向转变，向土卫六行驶！”莫白下令。

    “是，转变航向！”

    ……

    三艘战舰抵达土卫六轨道时，通过光学观瞄返回的影像，莫白顿时心中一沉。无数的战舰残骸和金属碎片静静地漂浮在太空中，从还算完好的舰体上莫白能看到沧溟国的标志，另外大量的钢铁终结者残骸遍布整个空间。而残骸中更多的，则是一种莫白没见过的战舰和太空战机，上面涂装的标志莫白也送来没有见过。

    这时，通讯官突然道：“收到信号回应，只是与联盟通用信号不匹配，需要解码！”

    “那就赶快！”莫白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光顾着联系贾维斯，倒是忘了自己乘坐的是联邦的战舰，与地球的通讯模式天差地别，估计没有回信就是因为贾维斯那边也需要进行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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