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泼粪-《神手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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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队人马沿途抢了数十辆公交车,风风火火地开到海格市反黑组大楼。到场后,三千多人马分成数排列队,连声呼喊:“糊涂虫,滚出来!糊涂虫,滚出来……”
当下,反黑组的办公厅内,组长糊涂斯基席开千桌,举办万人盛宴,为自己新纳的第38房小妾庆贺。听到门外的叫骂声,组长糊涂斯基借酒壮胆,不顾旁人阻扰、不许他人随行护驾,执意单独应对。他怀抱酒瓶醉醺醺地走了出来,嘴里像含了颗贡丸,不清不楚地唱着他最喜欢的那《自从有了你》。
大门阶梯下满是暴动市民,糊涂斯基一览众山小,叨念着:“我的爱妃(一款价格极其昂贵的高档酒品牌),生活因你而美好。”
“你个狗官,都喝掉几大化粪池的酒了,怎么就没把你给喝死?”民众有人大喊。
这话倒是让糊涂斯基的脑子醒了几分,酒意却没减,以至酒后吐真言:“反黑不糊涂,直接回家卖番薯。换你坐这个位置,你也糊涂。再说,我为国为民每天喝这么多酒,你说我容易嘛?”
“喝碗醒酒汤吧,组长大人。”一老大爷打先锋,一桶大粪抛出,犹如新娘高抛地捧花,使人兴奋!哗啦,桶内的屎尿精准地泻到糊涂斯基头顶。哐当,粪桶恰好盖在他头上。此举一出,c队人马鱼贯而入反黑大厅。
平日里温顺如绵羊的屁民,对长期与黑帮沆脏一气且贪得无厌的糊涂虫地报复,着实大快人心——大规模骚乱引爆,现场有人打,有人喊,有人逃,有人抱头鼠窜,直把反黑大楼变作演武厅。
原先守卫醉得东倒西歪——是组长命令他们喝的。个别守卫还酒疯,痛打平日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官员。
这打归打、砸归砸,贫民们的大粪和拳头只朝向大厅里的宾客,桌上的酒菜一概不加破坏。他们造反也讲理智,不必商量便达成共识:这里的人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可这里的菜都是好菜,这里的酒全是好酒,好酒好菜得留着犒劳自己。
海格市警局庭院,草坪绿茵盎然,修理得井井有条的灌木,像正方形围栏。即便里头的警察常为人所诟病,却不影响他们居住美观环境的权利。建设之初,上至一份建筑设计图纸,下至一草一木,无不花费纳税人大量金钱。
灌木丛旁边,有位体型高大、身黑如炭的男人,手持铁剪细心地修剪草木多余的枝叶。他的警帽黏了个烟灰缸,肩膀坐了只身穿警服、嘴叼雪茄的猴子。猴子的模样跋扈,散漫地抽着雪茄,时不时往警帽上的烟灰缸弹烟灰。
男人给这只猴子取名领导,平常“领导”和“下属”形影不离,情同父子。修草男人系本市警局的副局长,他姓包,名大人,部下都称呼他包青天,上级则管他叫包黑子,关系较好的朋友戏称他为黑炭头。
包大人专心致志地剪草,一小步一小步地接近门口……他没留意到,有部敞篷跑车朝此驶来。车上的辣妹故意把车停在警局前,没好气地呼喝:“喂,那边那个黑人,你剪一次草多少钱?”
“这不一定,比方说前面那家的太太,我帮她剪草,她陪我睡觉。”包大人瞄了对方一眼,续道:“以你的姿色,我帮你剪一次,你至少得陪我睡一年,全套的,额外附带做家务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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