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白袍青年拨开人群,缓缓走出。笔趣Ω阁WwΔW.』biqUwU.Cc 这青年衣着华丽,袖口领间绣着跃然如生的火焰花纹。 正是因伤没有参加甄选的离火院席弟子梁晨。 此言一出,众人骇然。 云菓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扫把星。“此人表里两面道貌岸然,与霍天衡实属一丘之貉。这一回不能参加甄选,便要在众人面前把同门缺点抖漏出来。如此蠢材如此心境,想来日后成就也是有限。” 想到这里,少年心头烦躁渐渐平复,极思考对策。 梁晨哼道:“我三清弟子行侠仗义、扶危救难,是世人景仰的修仙巨擘。云师弟虽和我师出同门,但身为师兄,也实在看不下去你在天下英豪面前信口雌黄胡言乱语。若他日东窗事,我三清弟子威名只怕要被你败得一干二净。” “咦?难道我看不起此子体内灵气波动,竟是因为他本身就不会道法?” 一时间诸多流言猜测飞起。不论剑宗长老还是佛门大能,尽皆愣住。 云菓深吸一口气,诡言狡辩,不如反戈一击。 他忽然抬起步子,面带微笑朝梁晨不紧不慢走去。 “师兄请继续。咱们私底下有梁子不假,但仅仅如此就恶意中伤,不知败坏我三清弟子威名的,究竟是我,还是你?” 他料想梁晨胆子再大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平白无故对同门出手,当下走到梁晨面前,意气风毫无惧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两片嘴唇微微挑起,踏前一步道:“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今天整好当着天下群雄的面,云菓不才,为三清上玄清理门户。” 梁晨眼皮一跳,后退三步,避开云菓凌人气势冷笑道:“就凭你?我虽然有伤在身,拿下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话音刚落,他腰间软剑随手腕而出,眼看就要动攻击。 “小子尔敢?你真以为当年上玄院会武你在剑上下毒没有人知道么?” 梁晨心头大骇,“放屁!休要栽赃嫁祸!?” 他心头狂怒,长剑一送,刚要刺到云菓,一道黑白炁剑陡然蹿出,将梁晨手臂弹开,一时间虎口炸裂,鲜血如注。 “原来是你。”沈澜缓缓道:“若不是小师弟今天点明,我只怕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给我下毒。”他哼一声,“小师弟,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云菓俯而立,模样云淡风轻,“天下四宗同气连枝亲如一家,何况同门兄弟?我实在不忍心这种丑闻传出来,今天也是梁晨咄咄逼人,我便让天下人知道这厮究竟是何等阴险小人。” 梁晨心头狂怒,当年这件事做得极为隐秘,不知道面前这小子究竟是如何知道的。他刚要难,沈澜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看过来,冷声道:“这么性急,等着杀人灭口?” 云菓微微一笑,头一转看向人群中的殷飞羽,“殷师兄,当年你败在梁晨手里,难道不觉得奇怪?” 殷飞羽迟疑半晌,风时雨轻喝道:“有什么事情如实说来!” 殷飞羽点头行礼道:“那时候...的确觉得体内经脉灵力不畅…我虽然想过被人下毒,但没有实际证据,只好当作是自己没有休息好。” 他看了一眼梁晨,“我、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梁师兄捣鬼…” 田上丘道:“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当年我鹏岳院师弟和梁师兄交手的时候,似乎也有经脉不畅的感觉。我只当他为自己学艺不精找借口,现在听来...颇有些可疑。” 当前情况,并非殷、田二人强行帮助云菓出头,实在是因为事已至此,若听风院出了事情,此番甄选上玄院如失左膀右臂。到时候门中前辈追究起来,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再者风时雨已经话,日后廉光问起来,也可以尽数推到风时雨身上;最后就是因为蜃妖洞天一行,与云菓多少结下了同门情谊。 反观梁晨,此人看似玲珑八面,但给人的感觉镜花水月虚的狠,平日里虽不曾交恶,却也很难生出欢喜之心。 如此一来,字里行间不自觉就偏向云菓了。 二人刚刚说完,云菓笑道:“这些陈年琐事,原本不想提起来,况且时隔多年没有证据。我们还是来说一说最近生的事情罢。” 他顿了顿,回想起蜃妖洞天之中和安璃在蛇人族里的对话,皮笑肉不笑,“北胤掌门师伯派你率领一众弟子前往南海察看年初时候扶摇山大战事宜,这么久过去,你不仅颗粒无收,还丢下了诸多同门一个人逃回来。请问他们人在哪里?是胖是瘦,是生是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