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游百年、圆寂涅槃”八个字如惊雷裂开,轰隆炸响。Ω 笔Ω趣『阁Ww W. biqUwU.Cc云菓脑海嗡鸣,瞳孔猛然一缩,瞠目结舌间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菓身后众人同样是一脸愕然。百里烟道:“这位大师,我师弟五六年前下山修行,教他佛法招式的,正是这位‘达一禅师’。可怎么到了你们嘴里,他却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是你们信口雌黄,还是莫非我们做了个春秋大梦么?” 老僧双手合十,剔透圆润的念珠在他掌间被一粒粒拨动,良久才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不妄言,所言皆是事实。” 他顿了顿,向身边另外一个老僧点点头。那僧人合十行礼,忽然身子一闪,脚踏精妙步法,顷刻便退回了大殿后方。 云菓“咦”了一声,歪着头看着僧人离去的路线轨迹,眉头轻皱。 老僧目送其离开,随即继续道:“若与菩提寺有渊源,想必知道我菩提寺便是达一祖师创立光大的。是以‘达’为我菩提寺第一代字。而第二辈,诚如这位小施主所说,就是‘渡’。” 云菓吃了一惊,他只当达一禅师在寺院德高望重,却从没听过他竟是菩提寺院的创始之人。 菩提寺作为凡俗大派,屹立江湖百余年,虽然不能与修仙门派比较历史,但在洪荒武林当中却数一数二,可称泰斗。一念及此,少年心乱如麻,这么一个与自己相处两年之久的僧人,怎么会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即便他真的活了一百多岁,按面前老僧所说,达一禅师云游外出多年再没回来,又是什么情况?这么说来,自己几年前见到的‘达一禅师’又是什么人? 住持老僧见云菓面色震惊,行为踌躇,他眸子泛起精光,一眼仿佛能看破少年的内心,缓缓莞尔道:“诸位若当真都是三清上玄院临尘仙人,想必不会消遣于小僧。但达一祖师一生收徒六人,两俗四佛,皆是‘渡’字为辈号。却唯独没有小施主所说的‘渡一’之名。” 他鞠了一躬,“菩提寺传自小僧这一辈,已经是第六代。小僧本缘,左手这位是小僧师弟,达摩堂长老本尘。” 那法号本尘的老僧合十行礼,本缘又道:“方才那位,则是罗汉堂长老本镜。一一见过了。” 上玄院这边众人也纷纷行礼鞠躬报上名讳,唯独云菓依旧愣在当场,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本缘面色严肃,虽说面前几人自称三清上玄院门众,身负道行,却不能应证身份。毕竟修仙者神通广大,远非自己凡胎**所能斡旋。此番众人前来不知所谓何事、是敌是友,一时老僧站定原地,手中念珠不断拨动,连带着木鱼声回荡开来,大殿中气氛猛然紧张起来。 正剑拔弩张时,云菓拇指擦过鼻尖,笑道:“大师无非怀疑我等一行人身份,这个好办。我当年在寺中修行,菩提绝技也略知一二,不如献丑演示几招,大师身为寺院主持,其中真假一看便知。” 这原是个不错的点子,身为修道者,若能将这些年修习的菩提寺武学绝技施展出来,必然能为自己正名。毕竟哪有人放弃道行修习武学? 然而对面本缘沉吟半晌,缓缓道:“这原是个法子,然而修道一途浩渺博大,又有幻象妖术之说,一不小心就进了圈套。不如亲手过招,老衲在一旁瞧个仔细,毕竟交手过程里,方能看出底细。” 云菓笑脸一僵。若论招式,他自然敢拍着胸脯展示出来。然而若当真实战起来,自己且不说毫无道法,连内力都被往生蛤蟆吸得一干二净,如何能够与菩提寺大能交手?但此时骑虎难下,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能立马反悔。正踌躇着,对面本缘仿佛瞧出端倪,面无神情道:“二八僧众,结‘西天佛云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