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追妻模式——从爱上你那一刻起-《你不爱我了,我还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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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极力的隐忍,可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个戒指……你不是扔了吗?怎么还戴着?”

    其实很早以前她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那时她以为他是故意戴着,故意要让她不舒服,可后来她才现,每一次见面他都戴着,似乎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

    孟靖谦瞟了一眼戒指,不以为然道:“那时候当你面扔了,晚上你睡了之后又捡回来了。”

    颜歆月的手一顿,不解道:“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舍不得。”他说的理直气壮,也理所当然。

    舍不得曾经那么纯粹的爱,也舍不得曾经那么爱我的你。

    只是很简单的三个字,却在颜歆月平静的心湖当中激荡出了层层的涟漪。

    晚上睡觉的时候,由于孟靖谦不能平躺,所以两人只能背对着躺在床上。

    颜歆月心里沉沉的,不禁又想到了从马上摔下来的那一幕。危急关头,他第一时间将她转了个身,把她紧紧的护在怀里,过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他这么做,大概是怕她伤到脸。他始终护着她的头,她自己一点事都没有,他却无可避免的受了轻伤。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一直以为,她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可是当他一再的为她做着什么却不图回报的时候,她还是无可避免的被震动了。

    她忽然有些后悔这一次出来,如果她一开始就没有答应方圆,那么也就不会和他碰到一起,也就不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影响自己的决心。

    颜歆月越想越觉得烦乱,忍不住闭上眼想要赶紧睡觉。

    她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不知过了多久,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孟靖谦支起身子,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只能在她睡着之后才能和她靠近一些。

    良久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月儿,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我们之间,真的就只剩下这些了吗?”

    他彷徨而又无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伤感,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颜歆月清浅的呼吸声。

    黑暗中,女人纤细而又白嫩的手却暗暗攥紧了自己的被子。

    *

    第二天清晨,四个人坐车赶往了那达慕大会的开幕式。

    到底是一年一度盛会,蒙古族十分重视,大方明丽的蒙古少女身穿大红的蒙古袍,头上戴着精致繁复的头饰,又长又粗的麻花辫上缠着红绳,双手捧着白色的哈达,少女们身后跟着赤着上身,脖子上挂着五彩飘带,肌肉健硕的摔跤选手缓缓入场。

    坐在看台上的方圆忍不住啧啧称奇,“他们的肌肉好结实啊,看着好壮实的样子。”

    关默存闻言轻笑,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道:“你之前摸我腹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方圆的脸上“腾”的一红,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关默存爽朗的笑了两声,揽过她对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就是深深一吻。

    精彩绝伦的开幕式之后便是各种比赛活动,最先开始的便是最受期待骑射,骑手们要骑马射箭,不仅考验马术,更考验箭术。

    两个男人看着看着也来了兴致,让巴图牵了马过来,准备试一试手。

    关默存玩的是马上射击,一共五个目标,毕竟是从小摸枪的男人,即使在颠簸的马背上也能目标全中,当组委会邀请他继续参加复赛的时候,他摆手拒绝了。本来就是玩玩,又不是为了赢那点奖金。

    孟靖谦玩的则是射箭,昨天受惊失控的特木尔今天看上去已经恢复了状态,他骑着马飞驰出去,在距离靶子五十米的地方拿弓、抽箭、搭箭一气呵成,动作行云流水,堪比完美。

    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靶心,他微微眯眼,搭在弦上的箭“嗖”的一声射出去,不偏不倚的射在了红心的位置。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他们刚刚坐的位置,心里殷切的盼着颜歆月也能看到他英气的样子。

    两个卓尔不凡的男人一上场便已经引起了不小的反响,看台上的女子们纷纷振臂欢呼,一时间场上的氛围几乎达到了顶峰。

    巴图淡淡的笑了笑,用夹生的汉语说道:“汉族男人能这么受欢迎的,他们,第一个,勇猛。”

    颜歆月闻言转头看向赛马场,不得不说,孟靖谦射箭的时候确实很帅,尤其是他放箭那一瞬间,脸上势在必得的自信,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更是俊逸的让人移不开眼。

    台上的少女们迷恋的高呼着,颜歆月不屑的看了她们一眼,冷笑着转开了视线。

    一共五个靶子,孟靖谦射中了四个靶心,对于没有经验的他来说完全不输于专业选手。

    也难怪那些少女们那么兴奋了。

    从场上下来,孟靖谦刚回到他们坐的位置,一群衣着华丽的蒙古族少女便一窝蜂的朝他们涌了过来,为的少女脸颊上染着羞涩的绯红,手里拿着一把短小精美的纯金牛角刀,仰慕的看着他。

    周围的女孩们用蒙古语说着什么,一边推推搡搡的把她推到了孟靖谦的面前。

    孟靖谦不解的看着面前只及他肩头的小女孩,明眸皓齿,羞涩娇柔,抬眼偷看他一眼,然后又迅的低下了头。

    半晌后,她忽然双手捧着牛角刀,一把举过头顶送到了孟靖谦的面前。

    方圆有点奇怪的看向巴图,“她这是干嘛呢?”

    巴图脸色有些难看,语气生硬的说:“那个女孩是我们这里旗长的女儿,名字叫其乐木格。”顿了顿,他又酸溜溜的补充了一句,“她大概是看对孟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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