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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诚身旁坐着的是锦云，在业界达到了她这样的地位，确实是可以选客人的。

    左国玑等人虽然心里有些遗憾，不过凭着他们和6诚的关系，也不会去介意这样的小事。

    其实，另外那几位姑娘同样都姿色不俗。只是和锦云这朵娇花一比，她们自然就只能沦为陪衬的绿叶了。

    6诚的鼻子里呼吸到的，都是身旁佳人身上散出来的香味。

    这股香味不浓，却能让许多男人迷失心神。这当然是香粉的功劳，女人身上散出来的天然体香，可没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锦云微微俯身，给6诚添了杯茶水，笑道：“今夜诗会上那《明月多情应笑我》，可是6公子所作？”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坐得离6诚特别近，在俯身倒茶之时，总是不经意间轻触对方的胳膊。

    6诚虽不是个初哥，却也难以抵挡这样的脂粉阵，一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或许，是诗会上吃了太多月饼，又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他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举杯喝了口茶水正待回答，边上的沈毅已经替他开口答道：“正是如此，6兄文采不凡，不光是文章写得好，就是诗词一道，怕是这开封府里也无人能出其右！”

    这话可就说得太过了，一旦传了出去，简直就是在给6诚拉仇恨。

    锦云不动声色地瞥了眼6诚，叹道：“这倒是奴家没福气了，不能亲眼目睹6公子挥毫泼墨，着实可惜！就是这词，也是刚刚才有幸得见。”

    6诚狠狠瞪了一眼沈毅，说道：“别听他的，这开封府里文采卓然之人数不胜数，在下不过区区一府学生员，哪有甚么文采可言？”

    “6公子过谦了！奴家也看过那词，确实写得不错呢！”锦云笑道。

    “你这倒是说对了！”

    左国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6兄确实太过谦虚了些。”

    锦云也笑道：“奴家也看出来了呢。”

    说是狎妓，其实在这酒桌之上，也没见左国玑和沈毅占到人姑娘甚么便宜，最多就碰碰腰肢，揩点儿油甚么的。倒是李濂显得更为老实规矩，就是和他身旁的姑娘聊聊天，喝喝酒而已。

    坐了一会后，6诚现沈毅的手突然探向了他身旁那位姑娘的后方，却又很快缩了回来，脸上满是郁闷的神情。而左国玑那边，也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却得手了！

    之后就看到左国玑探手入袖，然后手从桌子底下给那姑娘递了过去，应该是在偷偷塞银子。塞完了银子后，他还趁机又在那姑娘腰间摸了一把，遂浅笑着看向了沈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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