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绷紧的弦-《圣堂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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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奥尔兰到佩拉德斯一般而言需要一天时间,按照今晚这个雨势,他们应该确实要等到明天早晨或正午的时候才能抵达王都了。”隆斯特平原的公爵领主,拓布斯·瓦\'欧布莱恩从上一刻倾靠着的墙壁边站直腰,面色凝重地注视公主面向窗外的背影承认道,“不过相比这件事,关于陛下的病……”

    “我明白,拓布斯爵士…我明白你的担忧。”蒂斐娅公主揉一揉脑侧的太阳穴,驱走一股涌上心头的倦意,“瓦尔伯利亚卿。”

    “臣在。”矮个子幕僚瓦尔伯利亚应声走来。

    “父王的病,卿如何看待?”在冉娜的帮助下,蒂斐娅公主调转轮椅的方向,目光落到此刻与拓布斯公爵一同站在自己面前的瓦尔伯利亚身上。

    瓦尔伯利亚迎着公主的目光,眼珠子里飘忽着不安定的神色,犹豫半晌后开口道:“公主殿下,容臣冒昧一问。”

    “你说。”

    “陛下的病,殿下事前是否有所预知?”

    “如果我有心想害父王,抢在尤文和柯恩德之前登基加冕,摄政者这个身份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蒂斐娅公主听得出瓦尔伯利亚话中有话,随即也不加掩饰,直接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矮个子的幕僚先生反问道,“瓦尔伯利亚卿,换作是你,你更喜欢君王的金冠,还是实实在在的权力?”

    “那么陛下的病恐怖只有一种解释了。”瓦尔伯利亚眼缝一细。

    “你是说王党?”拓布斯公爵朝他侧目。

    “难道还有别的可能性么,爵士大人?”矮个子的幕僚男子胸有成竹,“无论如何,陛下还没到年老体衰的高龄,在下实在不愿相信陛下的病是自然患上的。”

    说罢,瓦尔伯利亚捏紧拳头,仿佛有几根带刺的藤蔓扎在他的手心里取不出来。

    拓布斯公爵同时也是一脸愕然。

    圣弗伦海沿岸有句俗话虽说“王权之下无血亲”,但一想到尤文王子竟打算毒杀国王陛下这个恐怖的可能性,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心想王党一派的贵族若是全都知晓这个计划,那可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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