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原生态-《九星荒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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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这些沉重到无聊的话题了,对于哪些游走在中蒙边境的食色爷们,如果在旅馆酒吧廊,遇到哪种腰里缠着一根铜链子、露出性感肚脐的细腰一扭哗啷啷响的妹子,想要邂逅一场异国情调,恐怕要失望了,虽然不至于绝望。

    对于游走在山风露野中以放牧为生的牧羊女来说,一般都拥有健康的黑红面孔,除了极少数蒙古贵族的小姐,就像大家闺秀般把肌肤保养得细皮嫩肉的。

    用脑子想一想,贵族小姐会跑到中蒙边境,只为挣几个烧包的钞票吗?

    所以,哪些看起来挺青春挺狂野拥有细皮娕肉的姑娘,大都是南方来的妹子冒充的。

    呵呵!这些上演着一妻多夫故事的娘炮,在南方小城拦住个三轮车夫,价码杀到三五十也愿意做一场,一到边境野店,身价立马倍增,没有个三五百,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书归正传!

    每个人躁动的青春,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甚至有的人地初恋仅限于目光之爱,拥有初吻的青春,都已经算是大尺度开放了。

    当然,也有早熟的青少年,小小年纪就摆脱了生瓜蛋子的称号,哪怕小小的誓言还不稳,哪怕稚嫩的唇很快就要说离分,但这也算是一种人之常情的永不磨灭的经历。

    这种经历,总比苦苦的长期被压抑到扭曲的人格的要好吧,会闷骚的!

    斯琴卡娃正处于内心炽盛的初恋情怀之中,哪怕他跟王同进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她掰扯下半块风干羊肉,塞给王同进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捏捏的他的小手,有一次玩到疯的时侯,她趁机伸出双手捧住王同进的面颊,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家中大人不在,斯马落蒙也走了,窗外北风呼啸,大雪时降时止,斯琴卡娃轻解罗衫,俯看了看自己日渐饱满的胸膛,脸上浮现起一缕知音难觅、无人“赏花赏月赏秋香”的少女闲愁。

    钻入温暖的被窝,脸海中不期然浮现出和王同进嘻笑打骂的点点滴滴,一会儿笑,一会儿恼,一个念头瞬间浮于眉间心上。

    这个念头一经生,便如同毒蛇般在心房里乱蹿,斯琴卡娃益加烦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漠南的降雪虽然足有尺许厚,但是相对于漠北动辄一米多厚的积雪,对于以放牧为生、时时“转场”几十上百里的牧羊女来说,根本不是多大的挑战。

    斯琴卡娃最终做出一个惊人决定,他要连夜进城,去看看王同进是否平安,去问问王同进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还要质问王同进的父亲,为什么不找人向她家提亲,你一个屠户,你有没有脑子,找一个牧民的女儿多好,你收购牛羊的时候,还能得到蒙古人热情的款待。

    五花马千金裘,银碗盛洒闷倒驴;手扒肉羊脑髓,珍珠节的羊蛋子,美死你个王麻子。

    斯琴卡娃连夜冒着风雪,赶了十几里山路,不怕猿啼狼嗥,无惧弄风山鬼,真个就跑到了边城。

    长期在漠北生活,她不知道的是,边城一到夜间就关闭城门,非达官贵人,不可能例行打开。

    就在王同进哥俩大战郭老道的那夜,她借宿土地庙,和一帮可怜的小乞丐结下了情谊。

    第二天,城门一开,斯琴卡娃就找上门来,但是,关键时候,都到了地头,少女的羞涩却令她望而却步,远远的瞅见院落中王同进的身影,脸上更是一阵滚烫,转身就跑了。

    就象《再别康桥》中唱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多中国少男少女成年之后,回往事,每每感叹自己青春的情感等同于白纸一张,其实缘份就在身边,只不过当时你没有现罢了。

    亦或你现了,却没有鼓足勇气腼腼腆腆的去表白,亦或表白得太过直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烂俗到勾搭的哲学,哪也是需要脉脉温情的甜言蜜语。

    闲话少叙,王同进踩着积雪,顺着崎岖山路,和同学们走出一箭多远,依然不时回望后方的土地庙,见没有跳出强人拦截,心中的忐忑稍稍平复,更加证实了自已的猜想,死老道郭行羽肯定还在默默地舔砥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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