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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虚沉默了数秒，回应道：“只有一个选择。”

    “说。”段不弃好奇的看着破虚，有点意外真有这么好的选择。

    在段不弃期待的眼神中，破虚的大裂口轻轻的上下闭合，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哥办法就是，成为……阴阳师。”

    “阴阳师？”段不弃楞住了一秒：“那个R国的阴阳师？”

    “不是。”

    破虚摆了摆手指：“是最原始的那种，掌控着逆转阴阳现实的秘术，体悟五行天理的阴阳师，R国那是已经经过展变化后诞生的阴阳道。”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年兽炼成式神？”段不弃吞了口唾沫：“这有点不人道吧。”

    “式神是R国的说法。”破虚摇了摇头：“我是要你将年兽炼成阴阳兽，直接跨越本身资质的障碍，成为另一种特别的存在。”

    “阴阳兽，那是什么？”

    “那是阴阳秘术中的一种，简单来说，就是阴阳术中傀儡术的极致，原本这个秘术的开，是舜帝的妻子湘夫人为了救回舜帝所创，然而舜帝在知道自己是活傀儡后，慷慨赴死，湘夫人也因此落下潇湘泪，投湖而死，所以比起阴阳兽，或许应该称呼这种术为阴阳傀儡术比较贴切。”

    “活傀儡？”段不弃挠了挠头：“我有点不理解，都是傀儡，怎么还能算是活着。”

    “这就是现代人和古代人在死活观念上的不同了，傀儡本身是死物，即便活动再灵活，没有主人的操控也是无济于事，然而湘夫人所创的阴阳傀儡术，打破了生与死的界限，将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给炼活了，嗯……用现代点的说法，你可以把炼活之后的舜帝，当作活死人。”

    “活死人，意思就是身体已经死去，意识却仍旧活着的可怕存在，是这样的吗？”

    “对。”破虚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段不弃不解的皱眉：“我记得历史记载，舜帝和湘夫人是很相爱的，为什么湘夫人消耗心血创造了复活他的方法，他却偏偏要寻死呢？”

    “因为尊严。”

    破虚耸了耸肩：“舜可是当时的帝王，那时候没有什么阶级之分，帝王活得可能比普通人还累，但是他的地位终归实在那里，他为了自己的子民，为了炎黄大地，真的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包括他的爱。”

    “可怜的人啊。”段不弃问道：“那炼制阴阳兽需要些什么？”

    “很简单，一点灵值就可以。”

    “不可能吧。”段不弃惊讶的看着破虚：“这可是湘夫人创造的阴阳秘术。”

    “那也要看你对谁用。”破虚裂开大口：“舜帝可是仅差一步就成就破碎虚空的存在，哪里是一只幼年期的年兽能比的，而且这正是湘夫人那样的惊才艳艳之辈创造的秘术，才能如此好用，更重要的是，年兽是活的，炼起来的难度也会小很多。”

    “诶？”

    段不弃好奇的问道：“舜帝不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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