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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傻书生，别他m的跟小爷吊书袋子，小爷不吃你那一套！”张凯大声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少给小爷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天晚上咱们不才见过一面吗？”

    “道长勿怪，兴许是道长记错了，晚生昨晚宿在风陵渡口，据此尚有三十余里，况且一夜安睡，并不曾见过任何人，自然也没有见过道长您了。”书生又拱了拱手说道。

    张凯皱了皱眉，瞧着书生问道：“昨天晚上我们真没见过？”

    书生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未曾见过。”

    张凯听他每一句话都半文半白的，听得头痛，便问道：“书生，你老实对小爷说，你是什么年代的鬼？”

    书生吓了一跳，摇手说道：“道长，圣人有言：敬鬼神而远之。道长乃是得道之人，自然不惧鬼神，可晚生只是一介柔弱书生，只能谨遵圣人之言，敬鬼神而远之。况且道长所言，晚生是鬼。可是晚生血肉肤，四肢俱全。敢问道长，晚生何处类鬼？”

    张凯楞了一下，这书生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他却没怎么听明白，不过好像是在反驳自己说他是鬼的事情。想了想，张凯便又说道：“好了好了，刚才算小爷说错话了。小爷问你，你是哪个年……呃，现在是哪个皇帝在位？”

    书生拱手抬头望天，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往北遥拜说道：“大明崇祯皇帝！”

    大……明？张凯吃了一惊，好吧，看在你是一个死了快四百年的老鬼的份上，小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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