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芜也不阻止她,手心被她挠得生疼,可还是伶伶俜俜地立着,眉目里没有半分怜悯,心知邵玉燕的心理防线已被她击打得破碎。 邵玉燕竟真的把那硬硬的信笺尽数吞进肚子里,流着泪大笑,“没错,我是爱上了我的义兄,可那又有什么错?谁叫他要喜欢那个贱人?她样貌和家世哪样都比我好,凭什么还有资格得到深情?我那样仰望的男人,她根本就不配!” “这下你还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吧。哈哈哈,想要斗过我,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邵阿姨又何必做到这一步?”吴芜悠悠道,“我又怎么可能把原始的证据拿来?” 什么? 邵玉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登时冲上去,张牙舞爪,拳打脚踢,恨不能把她碎尸万段,“你这恶妇!真正的信件在哪儿?你若是敢交去法庭,我就是死了,也绝不会让你安生!你别忘了邵家是干什么的!” 吴芜的眸子是那样的冷,一片漠然的幽暗,毫无惧色,“邵劲庭已经早一步被你收监了,横竖不过就剩一个邵玉清,纵然我哥是个斯文的教授,可你是以为他斗得过裴家还是肖家还是杨家?” 她喘了口气,一字一顿地道出当年的真相,“当年你给我母亲下了药,又叫佣人假传书信,令我爸信以为真,又故意引来那个人,你以为可以瞒得住?” 邵玉燕听着她清冷的嗓音,只觉残忍无比,捂着耳朵嘶吼,“别说了……我叫你住口!” 吴芜偏偏不遂了她的意,大声道,“我爸被逼得彻底失去外公的信任,甚至不得不离开米家,外公费尽心思地栽培他,可我爸愧疚难当,满腹才华竟生生被困于乡下,而那个人也对我母亲离了心,你们一个狼心一个狗肺正好凑作一对。” 邵玉燕忽而口吐鲜血,连日来的折磨,终于在这一刻爆,她面目狰狞,“哪又怎样?我挖空心思地对他好,可他就是半点不动心,眼里全是那个贱人,你可知我有多恨?不把她总有的一切夺走,难解我心头之恨!” 邵玉燕此话,当真是全无半点良知! 吴芜对她泯灭人性的为人也不抱什么希望,只冷冷说道,“邵玉燕,你说这样诛心的话,那么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哈哈哈,楚钰哥本来就是我的,是她生生抢了去,我又怕什么报应?反正她也在乡下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我怎么也算值了!” 她正说着,忽而被一道低沉痛恨的声音打断,“你这恶妇,还不快给我住口?你怎么就那样歹毒?” 邵玉燕闻声望去…… 来人竟是楚钰! 而他的身后,竟还跟着一脸悲愤的米月,她似乎有几分恍惚,由吴准扶着。 米月母子的身后,正是坐在轮椅之上的吴慕兴,才知被共枕多年的妻子当他是替身,他还真是可笑又可悲,而裴缙绕推着他,一脸的不情愿。 她顿觉五雷轰顶,浑身僵硬,心知死期当真是到了! 楚钰满目悲愤,心痛如裂,眸子里一片死寂,如被火焚烧过后的死灰一般,了无生痕,只听忍痛道,“我纵然不喜欢你,也从来不对你做得太过分,而小月也一直待你如亲妹妹,你怎么就那样容不得她?” 邵玉燕漠然抬头,却是见吴芜静静地立着,面色怆然,她忽而了狂魔障一般,豁即使被制服了,朝着吴芜破口大骂,“贱人,老娘竟被你摆了一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她话未完,脸上忽然被一道狠力,打得她一个趔趄,摔下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