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秋兰寻死-《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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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兰害极,惊恐就像一座深沉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双手被绑得紧实,双腿又被他死死禁锢着,全身上下没有几处是自由的。』『笔Δ    趣阁WwΔW.  biqUwU.Cc

    林安邦心一狠,湿热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拂过她的面颊,接着就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秋兰吃痛,泪如雨柱,唇鼻之间尽是恶心的烟味,那阵黏腻感直教她头皮麻,身体抖得更加厉害,痛苦地别过脸去,“小林哥,求你,别……”

    林安邦见她避自己如蛇蝎,强势地捏住她的下颚,硬是把她的脸转过来。

    林安邦眼里蕴着狂风暴雨,嘴角透着厉色,“在想陈继饶还是肖景然?秋兰,不是我存心要笑话你,你怎么净是惦记有主的男人呢?”

    秋兰不可思议地瞠大眼,嘴唇微微着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林安邦,你别胡说!”

    “我胡说?”林安邦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只是看着她激烈的反应,眸色变得越加深邃,笑容里带着嗜血的残忍,“怎么,被我说中就恼羞成怒了?那么睁着眼,好好看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秋兰还从没真正见识过大恶之人,心里恐惧到极点,拼命挣扎着,“你怎么说也是个军人,你这是在犯错误!”

    “军人?呵,”林安邦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声调也像是从地狱传来,“我都快在这儿混不下去了,要是被退伍归家种地,还不知被多少人笑话死。所以秋兰,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秋兰潜意识里地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唇舌,可药效已经开始作,感觉到他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股异样的感觉竟让她觉得分外舒爽。

    “你也别怪我,要怪也只怪那个把信笺给我的人!”他算不上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身下的长裤已经被粗暴地扯下扔在了一旁。

    “嗯~你放开——”秋兰还想抗争,可身子软得厉害,似乎要化作一趟滩水,感觉他粗硬的手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理,她竟不由自主地勾腿凑上去。

    林安邦也慢慢为情药迷了双眼,瞧着她主动凑上来的红唇,不由笑道,“秋兰,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巴来得诚实。”

    正说着,失了理智的林安邦开始撕扯秋兰的衣服。

    剧痛传来的那一刻,秋兰脑子里刹那间清醒,眼里一下没了指望……

    翌日一早,天还没大亮,秋兰被岗哨吵得没法安睡,她身上又酸又痛,逼得她缓缓睁开眼来,入眼就是林安邦光裸的身子。

    昨夜疯狂的一幕幕顿时涌入脑海,秋兰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抓着林安邦的脸就一下一下就掌掴,林安邦痛得捂脸,叫骂着,“你什么疯?”

    秋兰只要一想到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心里就悲愤交加,她咬着牙,面上全是泪,“我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正说着,她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林安邦吓了一大跳,瞧着她白白净净的身子净是斑驳累累,冷静下来也有几分后悔,伸手拦住她,软下声来,“你先别激动,事情走到这一步,我自会对你负责,回去就递结婚报告上去!”

    “谁要嫁你?”秋兰一门心思扑在肖景然身上,谁知楚俏那贱人竟转手把信给了林安邦。

    她这一世活到今时今日,还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

    既然她的清白保不住了,那楚俏也别指望安生!

    秋兰没了理智,奋力甩开他就要下地,谁知一个站不稳,整个人往地面坠下去,她痛呼出声,只觉得这辈子怕是完了,不由失声痛哭。

    眼下林安邦慌了心神,也没心思出操了,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小声点,再吵吵外头就全听见了。”

    秋兰气得就着他的手狠狠咬下去,林安邦也不敢声张,只得由着她咬,秋兰唇瓣沾着血,有气无力地坐在那儿,她哭到忿了气,“听见就听见,就让大家伙瞧瞧你这畜生干的什么肮脏事!”

    林安邦一下慌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绝,可如今纵然是悔到骨子里,也是挽回不来。

    是他糊涂了,想错了,是他被气得了狂,了疯,现在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伸手把他拉起来,试图稳住她的情绪,“秋兰,你冷静些。”

    谁家清白的姑娘被一个恶棍沾了身子还冷静得下来?

    秋兰泪如雨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还没成婚,身子就被人占了,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林安邦,你不是人!就算我瞧不上你,你也不必对我如此怀恨在心吧?你不就是帮我找了份工作嘛,你要是觉得亏大了,大不了我辞了就是,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讨回来?”

    林安邦一听她软下来,紧紧抓住她,甚至最后不顾她的反对,紧紧的将人揽进怀里,就是不松手,“秋兰,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你嫁给我吧,结婚后我会对你更好。要不是你惦记着肖景然,我太难受了,也不必巴巴跑来,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体谅你?我呸!”秋兰含泪的眼睛里泛着浓浓的恨意,“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就是要闹,闹得大队里去,我看到时候是谁占理!”

    “秋兰,你不要这样,”林安邦低声下气道,“要是许队晓得了,我在部队还待得下去么?我家里头还有老母亲和十岁的女儿,她们婆孙俩可都指着我养活!”

    “林安邦,你既然敢作就该敢当!那是你合该受着的!”秋兰用尽全力推开他,狠狠掴了他一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楚俏!”

    林安邦见她铁了心一样,要是闹大了,别说没法留住他那间大宿舍,说不定还蛋打鸡飞了。

    秋兰那样狠绝,那他也没啥好顾忌!

    林安邦面色铁青,眼里有着冰一样的寒意,语气决绝,“你要是敢闹,我就陪你闹到底。你可别忘了,你的信还在我手头上!你也别冤枉楚俏了,这信是梁羽撞见她把信塞到你门缝里,才拿给我的。瞧瞧你这屋的摆设也是精心摆弄过的吧?昨夜我可是从没有下过那样的猛力,你一定下了药的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狠绝,勾起的唇间分外残忍,“秋兰,我承认我是强逼你同床,可人证物证俱在,到时我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你本就没啥好名声了,你以为大家伙会信谁?”

    秋兰听了浑身颤,眼泪簌簌顺着面颊往下流,她缓缓地闭上嘴往下吞,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咽下去,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江倒海般,一字一句道,“你无耻!”

    林安邦淡然道,“你这话说的没错,我是无耻,那也是你逼我的,你最好别逼我再做出无耻的事儿来!”

    秋兰脸色顿时雪白,眼泪啪地一声落下来,“你敢!”

    林安邦冷冷一笑,“你说我敢不敢?!”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

    林安邦忽然将她拉起来,不由分说将她的脸捧到自己眼前,狠狠地吻下去。

    秋兰大惊失色,直吓得叫也叫不出来,挣也挣不开,他将单薄的她锁在自己的怀里,温热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双唇上,只管不顾一切地攫取。

    深浓炙烈的吻让昨夜的噩梦闯进她的脑海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惊骇的睁大眼睛,恨得几乎了疯,却根本奈何不了他。

    一吻方毕,林安邦手一松,见她软软地跌坐在地,面色白,心里也毫无怜惜。

    秋兰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吃力地喘息着,她轻闭了闭眼,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她努力地忍着那就要涌出口来呜咽。

    这个男人被逼急了,还真什么都干得出来!

    到时,她就真的没有颜面苟活于世了!

    她心里全然没了指望,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直起身就摔了他一巴掌。

    林安邦气恼,索性别过脸瞧她,可他根本没想到,秋兰会狠到朝柱子上撞去。

    他跑过去拉人为时已晚,秋兰的额头撞破了,汨汨地往外涌血,眼睛紧闭。

    “秋兰——”林安邦大惊失色,掐她的人中也是不省人事,他抱起人也不敢往医务室送,只好把她放回床上,慌手慌脚地找止血药和纱布。

    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林安邦也吓出一身冷汗,见她脸色没那么纠结了,趁着她睡着,林安邦生怕她醒来再闹,他寻思着这事还是先下手为强,把结婚报告递上去再说。

    这事双方都有错,他先把姿态放低来,总好过硬碰硬。

    他琢磨着,秋兰到底还没扯过证,纵然她心有所属,可女人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如今她的身子被他占了,等结婚证往屋里一摆,他有的是法子叫她踏踏实实地跟他!

    这事也是秋兰先挑起,要怪也该先怪她心术不正,林安邦赌定她不敢把事情闹大。

    如是一想,他心里头淡定了许多,匆匆忙忙地往许良的办公室走去。

    楚俏自打昨天给秋兰送信见到梁羽,回来就是闷闷的。她越想越觉匪夷所思,就凭梁羽那两刷子,她怎么可能拿得了第一?

    早上醒来她眼皮也跳得厉害,等男人出操回来,见他脸色也不大好,楚俏不想给他添堵,只好忍着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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