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宗庆要调走了-《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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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怎么会去邮局查账又去找大哥呢?

    “嗯,去找大哥本就想说了,不过他正和一个女同事关着门开会,就没多说。”他走在前头拉着她的手,不忘叮嘱她,“日头大,你靠篱笆走。”

    篱笆里正是菜地,刘少梅听小叔随口一说,却是上了心,丢了手里的菜,凑到篱笆边问道,“继饶你说纪涛和一个女人关起门来开会?”

    楚俏一下就听出刘少梅话里的意思,拽了一下丈夫的衣角轻轻摇头。

    陈继饶也相信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只道,“外头吵,大哥最近挺忙,大嫂别多想。”

    刘少梅低低应了一声,倒没多说什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闷头回去捡起青菜,慌不择路地往外走。

    午饭过后,男人躺在床上,开着风扇也觉得热,索性把衬衫也脱了,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双臂枕在脑袋下面,见楚俏还拿着抹布蹲在那儿擦拭桌腿。

    他不由觉得好笑,索性起身,把手从她小腹一横,将她整个人带起来放在床。

    冷不丁来这么一出,楚俏吓得一身热汗,但也不好叫嚷着,咬着唇捶打着他结实的手臂,“你干什么?”

    男人唇角一勾,“陪我睡会儿。”

    “……”他是三岁小孩么?

    以前他有任务,三天三夜不休不眠也是常事,而且他早睡早起,从没见他中午休息过。

    男人似乎探出她的想法,只道,“习惯只可以培养的。”

    可谁告诉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楚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急忙伸手抵住他结实的心口,“不是说午睡么,一会儿就三点了?”

    男人头一回觉得白日如此漫长,摘掉抵在胸膛的手放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扣住她的下颚,吻了吻她裸露的肩头,压抑道,“快睡吧。”

    这到底是谁陪谁午休?

    楚俏狂汗,索性滑到床尾,抽出一本画册来,天气太热,她也不愿缩回男人的怀里,翻开画册挡着他的视线,半躺道,“你睡吧,我不出去,就在这儿陪你。”

    男人墨一样的剑眉一挑,也挪到床位半躺下来,手一横,搭在她光洁的肩头上,倒没打断她看画册,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光裸的颈项,扰得她避着。

    楚俏生气了,“要不我到书桌那儿看?”

    “别去了。”男人摁着不让,楚俏只得听之任之,窝在他怀里任他揉揉啃啃。

    怀里的身子越来越软,头慢慢倚在他肩上,他看了她一眼,昨夜她就睡得少,早上忍着没叫醒她,但她一贯嗜睡,终于知道困了,眼皮耷拉着上下打架,还摇摇头振奋一下睁着眼继续看。

    有这么好看么?这小书迷。

    看她撑持着精神的模样,男人只觉得好笑,便垂下头亲她的面颊,柔声哄着,“乖,睡吧,下次再看。”

    她模模糊糊地扭向他,呆萌呆萌的,男人见她舍不下画册,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一下她干净的额头。

    上午就跟打架似的,楚俏是真的累了,眼皮子渐渐合上。

    他索性抱了她横卧在腿上,像抱着小婴儿一样,头枕在他的臂弯里,眼皮微眨想睁开,他便轻轻轻晃着她低声哄着,一边哄一边吻,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男人俯细细凝视着她清丽温婉的面容,忽然想到一个词——岁月静好。

    原来软玉在怀是这样奇妙的感觉,好吧,虽然很热,但他总归是热得舒爽。

    她是这样美好,聪敏伶俐,性子温顺,从不恃宠而骄,就算手筋受不得重力也不防事,反正不必她下地干活,他也有本事养着她,也情愿纵着她……

    楚俏醒来还是他叫的,初醒她还得一会儿呆,揉着头问,“几点了?”

    “还早,才五点。”男人单膝跪坐在床边,抬手理了理她的头,眼里透着一丝愧疚,却避开不谈,只道,“知道你怕被二婶念叨,快起来做晚饭吧,我去帮忙。”

    他喜欢隐藏情绪,不过跟在他身边也有一阵子了,楚俏还是猜到一点,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男人,“出什么事了?”

    桌边还放下捣好的药汁,男人捧着她的手腕,一点点把纱布解开,见她细骨分明的手背已肿得肥厚,不由心疼,“怎么伤得这么重?待会儿还是别做饭了,叫二婶去!”

    “没事,我可以帮忙烧火,”楚俏抬头望着他,摸了摸他的板寸,“你好像不高兴了。”

    男人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给她换药,低着头说道,“宗庆要调走了。”

    “怎么会?”楚俏轻逸出声,也太突然了,“就算要调走,也没有那么快的吧?”

    男人上好药,又用纱布细心地缠好,慢慢解释道,“是他父亲亲自批准的,他手下的一营由我接管。这次他连交接工作也是在电话里交代的,看来离婚对他的阴影还是很大。”

    孩子没了,又失了婚姻,他怎么会不伤心?

    楚俏叹息,也知丈夫当他是好兄弟,于是宽慰他道,“杨营长去了基层,于他而言,反倒眼不见心不烦了,你别太难过。”

    陈继饶扯出一记笑意,“嗯,他和梁羽离婚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也真心希望他找到幸福。只是打从我入伍,就和他吃住在一块,朝夕相处也有六七年了,以后见面的机会怕是不多。”

    “你们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即便不见面,也是磨灭不了的。”楚俏握着他的虎口,笑道。

    “你倒会安慰人,”男人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扭过头去,“只是,许队命我明天晚上就得归队,我怕是没法陪你去把钱要回来了。”

    楚俏明白,他肩负的责任重,不愿他为难,只道,“没关系,到时叫上大嫂,她娘家不是还有个弟弟么?一块叫上,我有法子叫他们把钱吐出来,不过可能要多费些时日。”

    他和她好不容易才和好,哪怕只是几天,男人也是真的不愿意分开,况且对方还是放高利贷的刺头儿,他总是不放心,“还是别去了,我可不想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楚俏一笑,“你放心,我有法子让他把钱双手奉上,也不会伤着自个儿。”

    “可我不愿让你去冒险。”男人一句话气得楚俏跐溜一下跑出房间。

    夏日的白昼长,晚饭过后,楚俏拎了张凳子,坐在庭院外的树底下纳凉,一旁熏着辣尾草,倒也没蚊子咬。

    男人拎着水从澡房出来,就见她蹲在那儿,拿着根树枝勾勾画画。

    他几步凑上前,也蹲下来,“水给你提进澡房了,快去洗洗,别生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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