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你轻点-《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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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钰也是累得慌,胳膊酸得难受,把铁锤递给他,见他单手就把铁锤举起来了,眉头不见有丝毫难色,心里对他也满意了几分。

    三人通力干活,等篱笆围好,日头也快落山了。

    楚俏总不好赖在房里,下楼煮了饭,再把晌午剩下的菜炒热,又炒了一个卷菜心,肉末咸菜。

    吴准洗了手挤进灶房,手里拎着一袋灌肠,笑着说道,“芜儿,听干爸说还有一包花生?你把灌肠切了,撒上花生一块炒,我和妹夫喝一个。”

    楚俏皱眉,心道大哥走南闯北酒量惊人,继饶哪里喝得过他?

    她有心抱不平,“哥,继饶他不会喝酒。”

    “无妨,大哥既然想喝,我也可以陪着喝点。”陈继饶从澡房出来,正好经过,用楚俏的毛巾随意地扒拉两下头,板寸已是干了。

    楚俏在烟火中扫了他一眼,她只是见他身上脏兮兮的,就叫他去洗洗,没想到他动作倒是快,连澡都洗了,还自备拖鞋。

    她不免多问了一句,“你真不打算回去?”

    “不回,媳妇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男人见吴准出去了,倚着门板,单脚绕着另一只,悠闲说道。

    他见她切灌肠颇为费力,把毛巾搭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来切,你去烧火。”

    陈继饶虽和吴准不怎么对眼,不过到底顾着他是俏俏的义兄,倒真的陪着他小杯地酌饮着。

    两人无关痛痒地说着男人间的话题,楚俏沐浴出来坐着听了一会儿,架不住犯困,就起身回房。

    男人见她头半干,不由多嘱咐了一句,“把头擦干了再睡。”

    吴准默默听着,心头微动。

    酒过三巡,已是月上东梢,天井外薄雾蒙蒙,透着一丝丝凉意。

    吴准轻轻放下酒杯,目光渺远而迷离,似在自语,又似对陈继饶说道,“芜儿她自幼没什么人疼她。我有本事答应让她嫁给你,自然也有能耐把她带走!所以,对她好点儿。”

    陈继饶微微差异,听他的语气,似乎他才是楚家的一家之主,可他分明姓吴。

    吴准瞧得出他眼里的探究,倒也任由他打量,“你不必怀疑我的话,你也不必揣测我究竟是谁,至少我们还不是敌人。我时间不多,没心思查你什么来头,但也看得出你并不简单,不过起码我们都希望芜儿高兴不是么?”

    陈继饶没想到他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倒是省事了,他点头道,“我会拼尽全力让她过得好。”

    散席后,男人一身酒气地走上阁楼,见她一张小脸微微泛着红晕,穿着小背心,小腹搭着薄被,在暖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分外清妩。

    男人俯身看着她,一只胳膊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早就情不自禁抚上她柔软的唇瓣。

    楚俏感觉到唇上的异样,睁开迷蒙的双眼,似乎有些晃神,接着抬起无力的胳膊推了他一把,“酒味那么重,喝了不少吧?”

    陈继饶无奈地溢出一声低笑,“嗯,也许是浸染久了,没闻出来,等会儿我去洗漱一下。”

    他动作快,步伐倒不见紊乱,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再回来,见她又睡下了,上身穿着件小背心,隐在朦胧的蚊帐里,小巧的胸形紧俏而美好。

    男人眸色微黯,本不愿吵醒她,但还是忍不住钻进蚊帐,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身上有些皱的背心脱了下来,白皙的身子只剩一件黑色的内衣。

    常年隐在衣料之下的肌肤细嫩白皙,黑白分明的色彩冲击,心口美好的轮廓还泌着浅浅的薄汗,可是圆圆的两团很可爱,顶端粉粉嫩嫩的颜色更是撞击着他的视线。

    陈继饶只觉得口干舌燥,起身想走,衣角却被一股微弱的力道给攥住了。

    这么无意识的举动,却让他整颗心都软了下来,他坐在她身侧,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的嘴唇。

    楚俏好像睡着了,呼吸很轻,房间里只亮着昏黄的夜灯,画面美好的让他不忍心破坏。

    男人伸手细细描摹着她干净的面颊,手指顺顺沿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心口处,绕过她身后轻轻一挑就解开了那恼人的纽扣。

    目光触及跳脱而出的软雪,他俯身,湿热的唇舌交缠着她的。

    伴随楚俏嘤咛一声,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样。

    直挠得他心意徜徉,气血灌涌的那一处越胀痛得难受。

    他凝着她的细腿,又见她微微拧起了细眉,放低声音道,“俏俏,可以么?”

    楚俏稍稍清醒了些,但还是在抗拒,一直扭动身子想避开他,“我怕疼——”

    男人揉着她僵硬的腰窝,温柔地诱哄她,“我轻点,你放心,不会再有第一次那样疼了。”

    他的确是温柔了许多,就算忍耐得额头都是细汗,俯身吻她的唇瓣,软软的还带着从他身上沾上的酒味。

    她忽然睁开眼,黝黑的瞳仁带着几分茫然。

    陈继饶直起身看着她,楚俏一头黑被摇曳的完全散落开来,双手无力地摊在枕侧。

    她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睁着眼和他对视几秒,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再轻点,别吵到爸妈!”

    只不过一句简单的话,于他而言却是盛情邀请。

    男人一声低吼,隐在她细细的呜咽之间……

    完事后陈继饶从澡房出来,濡湿的额还在往下滴水。他缓慢地提着水桶回房,上面安睡的女人始终秀眉紧拧,睡梦中也不安稳,他也不由蹙眉,原本答应她轻点,可还是没忍住,要了她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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