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虎子走丢,楚俏发飙-《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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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兰望着秋云蹦跳着小跑的模样,不由摇头失笑,眼里透着宠溺道,“我这妹妹被家里人宠坏了,你别介意。Δ『笔Ω趣  阁WwΩW.ΔbiqUwU.Cc”

    陈继饶也没那么心思理睬秋云,只淡淡道,“走吧。”

    楚俏从厨房出来,见只剩张淑傲一人,不由尴尬,“秋云呢?”

    张淑傲起身,离她近几步,道,“她说想下去买点东西。”

    “是吗?”她没话找话,走过去把大门打开,道,“屋里闷得慌,打开门空气流通,等秋云回来了也不用敲门。”

    她是想着,打开门也说明她心里敞亮,而且楼上楼下也偶有人往来,省得不自在。

    张淑傲倒是不在意,暖暖一笑,“是凉快许多。”

    “你再坐会儿,一会儿继饶也该回来了,我去阳台把豆角翻一翻。”楚俏头也不回道。

    “我来帮你!”张淑傲巴不得跟她走近些再走近些,却吓得楚俏慌忙说不用。

    不过他人已走到阳台,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身边黏着个人,还是个她也曾有过少女幻想的学长,她不自在极了,手忙脚乱,一不小心踢到了蛇皮袋,豆角翻了不少,她连忙蹲下身去捡。

    见她慌了神,张淑傲眼里透着喜悦,也蹲下身来,手触碰到她细嫩的柔荑就不肯放开了。

    楚俏急红了眼,使劲挣扎,语气急促,“你这是做什么?快撒手!”

    张淑傲却是越握越紧,言语切切道,“楚俏,进西屋我都瞧见了,你没跟他真正在一起,他也不适合你!”

    她并非不愿与丈夫同房,只是考虑他的感受罢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用不着他一个外人来管!

    楚俏气恼,瞪着他,“继饶每天一早就得出操,他是体贴我怕吵着我,才叫我睡西屋的,你瞎说什么?”

    张淑傲只当她在和他置气,笑道,“你还在气我上回伤了你吧?那是我不对,以前你在学校那么好看,我只是一时惊着了,对不住。”

    楚俏哭笑不得,哪怕她也曾对他有一丝的好感,但他这般轻浮的举止,别说好感,就是他送书来的感激也被抹杀得一干二净了。

    “你先松手好吗?”

    见他固执不放,她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我没生气,你想多了。我现在就是这个模样,没什么好遮掩,谁看到也一样。”

    他那样的反应,似乎出自本能,这阵子她见过太多,初始是有些在意,但一想,一个人若真只靠皮囊赢得好感,也是够可悲的。

    “楚俏,你别自暴自弃。我问过学医的同学,你的手还能治,只要多花点钱,过个一年半载,还是可以握笔的。我记得你读书早,重返学校还不算迟,而且你为部队立了功,学校也会同意送你回去读书。”

    这些她早就不敢想了,也只他还异想天开。

    多花点钱,他一个公子哥,自然不把钱放在眼里,可对于她的家庭来说,何其艰难?

    楚俏敛着眉,挣着手,道,“我没自暴自弃,只是你想的太简单了,况且,我已经结婚了,我有家庭,请你自重,别让我看轻你!”

    张淑傲眼里一暗,却是不肯放,反问,“难道你就甘愿嫁给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他是长得好看,军衔也不低,可他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吗?”

    楚俏突然意识到,和他根本说不通,而大门敞开着,要是被人现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不知被传成什么样。

    她急慌慌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快撒手!”

    “俏俏,你这是在逃避!”他摁着她的手,脸上透着冷凝,“我守了你两年多,守着你的冰清玉洁,本想着等你上了大学再向你吐露心意,可谁成想……”竟被他从未想过的陈继饶摘了先!

    楚俏根本听不下去,摇头打断,“别说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被她一喝,张淑傲照例不撒手,只定定地凝视着她,一语不。

    楚俏被气得够呛,但挣又挣不脱,倍感无奈。

    室内静得可怕,而偏在此时,秋兰和陈继饶就立在门口。

    秋兰心头乐开了花,没想到一来就免费看了场好戏,不过身侧的男人浑身散着清冷的气息,握紧的拳头也咯吱作响,她鼓起勇气,摁住他的手,小心地唤了一句,“继饶哥——”

    男人只当充耳不闻,死死盯着那双紧握的手。

    楚俏听到动静,一扭头,一下就怔住了。

    秋兰,她怎么会来?

    上一世为了防患未然,她故意把秋兰接到家里来,好亲自盯着,但这一世她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傻到引狼入室?

    张淑傲见这屋的男主人来了,暗道一句不妙,反应倒是比楚俏快,顺势松开手,把最后一捧豆角捡到蛇皮袋里。

    直到两个人打完招呼,楚俏才回神,而陈继饶已经把秋兰的行李放到沙上了。

    那行李积满灰尘,而那沙垫是她新铺上去的!

    一时之间,楚俏心里闷得慌,反正男人和张淑傲已经在街上打过招呼了,也省得她多说,况且她也没那个心情。

    她目光扫过秋兰,只见她一身新衣,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了,她人长得不赖,咋一瞧,还真精神。

    已经换过男人的旧拖鞋,笑盈盈的坐在沙垫上。

    说实在,心里到底还是介意的,楚俏侧身钻进厨房,好不容易撑起的笑脸垮了下来。

    没一会儿,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来,是秋兰,她身后还跟着陈继饶,言语里透着欢喜,“继饶哥你又跟我客气了不是?我来这只怕少不得要住个十来二十天,你每天训练辛苦,楚俏的手又不方便,我也只能帮烧个菜了。”

    听着她话里的意思,男人已经答应让她住下了,甚至问都没问过她一句?

    楚俏这回心里不是郁闷,而是在滴血了,虽然早知她没脸待在他身边,可……到底是她奢求了。

    见她默不作声,秋兰打着圆场,“楚俏,厨房熏得慌,你去客厅坐着吧?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一句话这把她的领地占了,楚俏抬眸望了一眼男人,见他朝自己点点头,她清楚的感觉到,某样东西正在支离破碎。

    “俏俏,你先去房里等我一会儿。”听男人一说,她也觉待在客厅面对张淑傲浑身不自在,即便是秋云已经回来了。

    显然,男人还有话要对秋兰说,楚俏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坐在床沿,男人也就顺着蹲在她面前,深眸里没有一丝闪躲,“秋兰来市里找工作,事先没通知我,她问二婶要了我寄回去的信件,知道了地址,直接找来了。”

    楚俏低头默默听着,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文,一抬头,见他坦荡地回望着自己,似乎没点反映是不太好,于是她只应了一字,“嗯。”

    陈继饶见她温温吞吞的模样,也是怜她,好生言语,“结婚第一日,她来还手镯,我就说过,欠她一个人情,所以,让她住咱家一阵子好吗?”

    楚俏心头苦涩,终是忍不住反问一句,“你不是应承下来,又何必问我?”

    到底,秋兰和男人有过一段乌龙的婚约,楚俏承认她是计较,不过这只是其一。

    陈继饶见她这般姿态,心知她不高兴了,不过他私生活一向检点,二婶私自和秋家说亲那事儿也说开了,他心里坦然,倒不觉为难,“秋兰到底是个女孩子,她一个人孤身在外,咱们又是一个镇上的,照应一下也是应该。俏俏,你别那么刻薄。”

    刻薄?

    楚俏挺直的背一下松垮了下来,秋兰这几年都在市里工作,也就半年前才回镇上,她就不信这么多年她没积下半点人脉!况且,秋云一家也住在市里,她怎么可能没有去处?

    最叫人气愤的是,秋兰仗着她那个镇长的爹,把她爸的工作挤掉了,却不珍惜,她凭什么啊?

    然而,所有的不平,被男人一句“刻薄”,她只好咽进肚子里,“那就听你的好了。”

    她不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吗?那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她要是敢闹什么幺蛾子,看谁厉害!

    陈继饶听她绵软的一句答应,心里却不顺畅,“等会儿你把西屋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主屋来。”

    “咱俩住一屋?”楚俏登时当机了。

    陈继饶见她傻傻愣愣,耳根通红,这下深眸微微一动,唇角也有了喜色,“有什么问题么?”

    楚俏在西屋里收拾,想起等会儿秋兰知道了,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心里一下就舒爽了。

    她也就几件衣裳,又把枕套被单一卷,留下一套洗干净了的枕头被套,随她铺。

    没一会儿陈继饶进来帮忙搬走,倒也不费她什么力气。

    秋云去了厨房帮她堂姐,张淑傲见两人忙前忙后,也不好干坐着,站起来问,“需要帮忙吗?”

    还没等楚俏开口,就见秋兰端着汤出来,瞧着这大件小件的,问道,“这是做什么?”

    陈继饶顿住脚步,抱着一箱重重的书,肌理分明的手腕蹦得紧紧的,也不见他皱一下眉头,道,“市里工作不好找,你不用着急,我和俏俏商量过了,就把西屋腾给你,你多住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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