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石岚轻蔑的哼了声道:“不过是个粗使奴婢,有何资格跟我这般说话,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少了半条命,到时候你且看看,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刘翁能不能管到你。” 秋月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紧紧攥着新近刚磨出茧子的手指,很想挥在石岚那张满月一般的脸蛋上。 石岚没进府前,她的日子不说有多尊贵逍遥,但也是被人百般奉承的,平日里最重的活不过也就是给青红端些膳食,拿个盥洗用具。 那时青红得势,对管事随意的呼来喝去,秋月虽说很注意,但言行举止间还是难免轻慢,管事当时不说,可不代表心里不记恨。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转眼青红被扫地出门,她这个被留在府里的可遭了秧,不但要做挑水、劈柴这些男人们干的活,还要洗府里仆从的衣裳,洗不干净就连膳食都没得用。 整个都督府光仆从少说也有百十人,秋月每天一睁开眼,就要洗好似小山一样的衣服,待到天黑时,她已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遥想当年,秋月怎能不恨,要不是石岚,青红就不会被撵出府,她就还能享被人奉承,受人伺候的生活,那管事又怎敢这般苛待与她,让她做那么多活计,害得她本是花一般的年纪却如老妪般沧桑。 秋月紧紧捏着指节,想起晨起在镜中看到的如同老树一般,满是褶皱的皮肤,她恨不能挠花石岚那莹白透亮的肌肤,毁了她漂亮精致的脸蛋,但她不能,她的理智提醒她,如果真的动了石岚一根手指,明年的今天就一定是她忌日。 石岚素来敏锐,对他人情绪变化感知迅。 于是垂下眼帘,看她微颤的袖口,微微翘唇。 微风轻拂,散落的碎轻轻划过眼帘,石岚抬起眼帘,威严凌厉一喝:“还不退下。” 秋月咬着牙,恨恨看着她,半晌转身离开。 石岚看着她背影,陷入沉思。 来人怎么会是秋月? 那时来找原主的不是负责府里花草的大娘吗? 莫非事情有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