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长安看着她,不说话。Ω 笔Ω趣『阁Ww W. biqUwU.Cc 殷九尧心里这个气啊,饶她奸似鬼,还是喝了老贼的洗脚水。用脚趾头想,她也明白了这药是谁放的。 “长安,这孩子我要定了我跟你说,我下定决心了。”殷九尧赶紧表明态度,“真的,谁现在要是不要这孩子我就跟谁急!” 容长安的神色缓了下来,他周身的威压已经消失于无形,只是嘴角仍旧沉着。 殷九尧就怕容长安不说话,他不说话,她就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也是奇了,如果她现在面对的是任何一个别人,她都可以淡定地分析利弊,把这事儿说清楚。 可是遇到的是容长安,她就只想到了一个表明心志的办法。 只见殷九尧一个大步走上前,一把拽过长安的衣襟,吻了上去! 他的唇有些凉,就像他给人的感觉,清冷疏离。看似对谁都很有礼貌,其实对谁都不放在心上。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用力地吻住他,让他的唇热起来。 蓦地,某人从喉咙里出一声低低的笑声。 殷九尧被笑得忽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她赶紧退开瞪他,“容长安!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纤腰下一秒被容长安揽住,使得她几乎贴在他的身上。容长安勾起一抹笑,幽幽地道,“脸皮不厚怎么配你?” “……容长安,你!”殷九尧瞬间又羞又气,却也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来,“哼!” “呵呵……”容长安俊颜终于露出笑来,凤眸情不自禁地弯起来。 殷九尧仰头看着他的俊颜,她喜欢这样的容长安,活着的,笑着的,温热的。至于那个清冷的,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孤独的容长安。她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 只是这个世界上,幸福从来不会来得那么容易。后来,当她与他刀剑相向的时候,她终究是亲手让他变成了那个清冷、孤独的容长安。 殷九尧靠在容长安的怀里,想到刚刚的那碗药,轻声道,“长安,我们走吧?” “嗯?为什么?” 殷九尧桃花眸中闪过狡黠,“师父不会任由王义就这么揭了我的身份,如果我在他就可以袖手旁观,但如果我和你都走了,他就被这事绊住了。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安心养胎。” “我了解师父,王义这事他会处理地干净彻底,所以没有两个月他不会回来找咱们。等他回来的时候,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 “这么算计你师父,你倒是不手软。”容长安轻笑着捏她的鼻子。 殷九尧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啧,师徒俩就是要互相算计感情才深厚啊。我要是能算计到他,虽然让他吃瘪他不开心,但是回过头他就能偷着乐两天。”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赶紧扯了扯长安的袖子,小声道,“咱们得快点走。以我对我师父的了解,他今天虽然连面都没露,但这事儿指定是过不去的。” 长安低头注视着殷九尧的模样,她一定没意识到,每次提起她师父的时候,她的眼中都会流露出崇拜的神色,那样的明亮让他都有些嫉妒。 殷九尧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他拿过她手中的包袱,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道,“我收拾。” 殷九尧被他抱到美人榻上,她斜靠在榻上,不时地剥上一瓣橘子喂给容长安。 不到一刻钟,容长安已经将两个包袱装得妥帖整齐。 殷九尧已经给廖世清留了张字条,容长安看了一眼,简直不忍直视。 殷九尧就写了四个字:老子走了。 容长安心说摊上这样一个主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霉运。 “走!”殷九尧走在前面,冲着身后的容长安挥手。 容长安看了眼前面的人儿,哭笑不得,“阿九,咱们不是要去做贼。” 只见殷九尧猫腰弓背,贼眉鼠眼地观察着四周敌情,不时地冲他挥挥手,完全不像个威震八方的大云摄政王。 “也对哈。”殷九尧想想也是,尴尬地笑笑。 她站直了身子,刚伸手打开院门,忽然!白色粉块铺天盖地地砸下来,装粉块的铁盆不偏不倚地扣在了她的头上…… 容长安就看那铁盆在殷九尧的脑袋上晃悠着,不时地出嗡鸣声。 殷九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