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好辣眼睛-《相公,本王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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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九尧蹙着眉和容长安道,“指使花容的人到底是谁呢?赵琅还是宁寒生?又或者与这两人都没关系?”

    容长安淡声道,“王爷,草民有个提议。”

    殷九尧余光瞟着茶水房里的月貌,见她沏茶的动作迟缓了几分,满意地问,“你有啥好办法,快快说来!”

    “容某这里有一包药粉。若是人喝下去,意识就会变得麻木。这个时候无论问什么,都会实话实说。这是容某最新研制出来的,本想用在花容身上,奈何她自尽了。”容长安惋惜道。

    “好主意。”殷九尧打了个响指,拿着这包药粉就进了茶水房,递给了月貌,“月貌丫头,将这包药粉倒进茶里,然后端给堂上的赵琅将军和宁状元。”

    “是。”月貌乖巧地应了,随后端着茶水去了堂上。

    殷九尧和容长安没有马上进去,直等到月貌都从里面出来了,他们才走进去。

    “王爷,您叫末将来不知所谓何事?”赵琅道。

    殷九尧走到主位坐下,笑呵呵地道,“不急。你们先喝口茶水,本王这茶啊是新上贡的大红袍。你们尝尝,都尝尝。”

    于是赵琅和宁寒生就都拿起了茶杯,将茶饮了下去。

    殷九尧看着两人将茶干了,不由得翘着二郎腿,在位子上抖腿抖得欢快。

    容长安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抖。

    很快,赵琅就开始有了反应,他俊脸微红,不停地扯着外衣。

    “好热。”赵琅道。

    殷九尧挑挑眉,就是不说话。

    “王爷,好热。这茶是不是有问题?”赵琅也是年近三十的人,并非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很多事情他当然懂。

    “没有啊。”殷九尧无辜地摇摇头,看向了宁寒生。

    宁寒生见状,心中明白了。刚刚月貌低声和他说,让他不要喝茶,他就没喝。然而此时见赵琅这个模样,他猜测这茶中定然是有催情的药。

    他心下暗道不好,早知道只是催情药不如就喝了。见赵琅那边已经开始脱外衣了,宁寒生还一脸淡定,最后他只得一咬牙,也跟着硬邦邦地说了一句,“嗯,是有点热。”

    赵琅那边已经脱了外袍了,反正在军营里,殷九尧连他打着赤膊的样子都见过,不过是脱个外衣,这有什么。

    然而,宁寒生的性格和冷月很像,都是移动的冰山。即使此刻喊着热,也只是象征性地扯扯衣领,就不动了。

    本想叫停的殷九尧一见宁寒生这模样,立刻玩心四起,她决定再等一等。宁寒生和赵琅长相都是极为不错的,虽然比她的容长安差得远,但是还算赏心悦目。美男脱衣这种场景,那是怎么都要看上一看的。

    “王爷,请恕末将失礼,末将有点热,能不能把上衣脱了?”赵琅已经连脖子都红了。他颤着音道。

    “这有何不可?”殷九尧可好说话了。

    容长安瞥了她一眼,沉默。

    宁寒生见赵琅除了裤子把衣服都脱了,自己要是一件都不脱也有些不合适。于是他一咬牙,也和殷九尧说了一句,“末将也觉得有些热,可否将这件外袍解开?”

    “当然可以啊。”殷九尧重重点头,大为支持。

    容长安又瞥了她一眼,沉默。

    于是宁寒生就也将衣服搭在了椅子上。

    容长安这药劲儿极猛,即使把衣服都脱了,赵琅仍旧是热得想去冰里打个滚。此时不得缓解,头一阵阵地眩晕,他站起来“噗通”一声就冲着宁寒生跪下了,**的声音从他口中不时地传出,“王爷……嗯嗯……末将能不能……啊啊……先行告退?”

    赵琅此时面色潮红,视物不清,连殷九尧和宁寒生都辨认不清了。

    宁寒生见状,脸色铁青,只是此时他进退维谷,只能硬着头皮也冲着空气跪下了,“王爷,末将……”宁寒生闭眼咬牙,“嗯啊……也想……嗯啊……退下了。”

    宁寒生硬邦邦的呻吟,让殷九尧听得嘴角忍不住连抽了三下。

    “阿琅看来是病了,快快备马,将将军送去寻芳馆医治。算在本王的账上。”殷九尧大手一挥。

    身后容长安阴测测地说,“王爷对下属真是无微不至啊。”狎妓还请客。

    殷九尧理亏,只能嘿嘿笑了一声,转而看向宁寒生。

    “宁状元,你去不去啊?本王连你一并请了?”

    “不了,多谢王爷。末将想告退。”宁寒生忽然觉得如坐针毡。

    只是殷九尧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也不说让他走。没了赵琅在这儿作对比,宁寒生一时间更做不出来那些举动。可他若没事儿人一样站着,那刚才的行为就只能解释为他疯了。

    可殷九尧就是不说让他退下,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宁寒生心中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跪下道,“末将有罪。”

    “哦?”

    “末将刚刚并没有喝那杯茶。”

    “哦?”殷九尧还是让人辨不清语气的一个字。

    “为何?”

    “……”宁寒生不语。殷九尧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一个编瞎话的时间,于是她冷声道,“影,将月貌带上来。”

    果不其然,宁寒生的清寒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

    月貌被莫名其妙带进来,手指因紧张攥在一起,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明显。

    “不知王爷叫奴婢何事?”月貌道。

    “月貌,原来是你。”殷九尧冷淡地看向她,摇了摇头,“给暗香下毒,里应外合,在府中做内应,你真是令本王失望。”

    “王爷,这话从何说起啊?”月貌不由得一愣,她委屈道,“怎么会是奴婢呢?奴婢昨晚并没有中毒啊。”

    “正是因为你没中毒,所以本王才确定了是你。”殷九尧漠然道。随即她又看了眼身旁的容长安,不得不说,他的法子还挺好用的。

    月貌一脸震惊,“为什么?”

    “其实长安今晨给你们的几杯并不是能够勾起胭脂红毒性的引子。而是他自制的胭脂红。长安将这毒给你们喂下,你们回去自然作。然而,本王称这是可以勾起你们体内毒药的引子,即使你根本不信,但是当你看到自己中了毒,因为心虚,你也会给自己解毒。而只有下毒的人,才有解药。不然,月貌丫头,你来告诉本王,为何他们都中了毒,独独就你没有。”

    月貌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极其难看。她腿一软,立刻就跪倒在了地上。

    “宁寒生,你与本王说说,为何要暗害暗香。”

    “末将……”

    “停!本王今天心情不好,没什么耐性听你说你冤枉。本王命月貌将药粉倒进茶杯,这药粉只是普通的催情药,但本王告诉她这是能够让人神智麻木之后吐露真言的药。所以她不敢让你喝,而你也确实不敢喝。本王不想听你的辩解。本王只想听听,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置暗香于死地,你们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一向没什么交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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