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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背着背着，吴子帆忽然含糊起来，第三点念到“在”字之后忽然无以为继了。

    “在在在，在什么在？就知道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刘玲厉声喝到，脸色虽然难看，但心里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保住了自己的老脸，她站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阴冷，“老老实实给我墙根去站着，下了班我会如约去教导处做我该做的事情的……”

    刚才担心自己出丑，浑身都惊出了冷汗，此刻她眼角那浓浓烟熏已经化开，深陷下去的眼睛无比的惊悚，这模样哪像一个女老师，简直像一个女鬼。

    台下有的同学看得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但吴子帆这会儿却什么都不怕了，他盯着刘玲那双黑洞洞得眼睛，又用呛人的口气回到：“站什么站？我已经答对了！”

    刘玲气笑了：“答对什么？‘国内各族交往密切’，之后的内容呢？在什么？你这句子都是断的，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答对了？”

    张志庭这时忽然弱弱地说了句：“老师，他的确答对了……”

    说着把课本递上来，“第四段只有这么多内容，剩下的已经是第五十二页的内容了……”

    刘玲双手抖地接过课本，证实没错之后身子晃了晃，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因为果然就像张志庭所说的，第四段“在”之后的内容，被页码给截断了，剩下已经下一页的内容。

    吴子帆的确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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