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气儿顾不上多想,扔下斧头就跑进了屋。此时男人正一只手撑着半坐起身,努力地弯下腰够着地上已经倒了的脸盆架,水撒了一地,气儿连忙走上前帮他把架子扶起来,脸盆放回原位,可手刚碰着男人的胳膊,立刻被他用力的甩掉。 这时鼓老才看清,男人胸口上裹着的厚厚的纱布,鲜红的血从纱布上渗透出来。难怪脸色如此难堪,难怪说句狠话都要喘气,可这又关气儿什么事?要把脾气在他身上? “不用你管,砍你柴去,柴都批不好,还妄图,咳咳……”话说到一半,男人手臂按着床沿,仿佛用尽了浑身最后的力气,他将自己推回了平躺的姿势,大口的喘着气,剩下那句话半天也没说出来。 气儿也不动,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床边,既不敢碰他,也不敢离开寸步。 “砍柴去!”或许是半天没听见门外,砍柴的动静,男人奋力睁开眼,就看到还站在床边低着头的气儿,当时眉头就拧在一起,怒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气儿听他喊出口,话音都还在屋子里盘旋,就一溜烟的跑出了门,可刚迈出步子,他又犹豫着回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委屈。 见男人不再动,似是再次睡着,气儿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又坐会了木柴面前,拿起一大块墩圆的木桩,一斧子劈成两半。 “哎……”听见砍柴声,男人叹了口气,这才真正睡下。 画面就停在了此处,鼓老意念一转,便出了梦境。如果他没猜错,这个梦里与郝晨一模一样的人,便是气儿那身奇怪刀法的来源,也就是他的师父。 不管是转世,还是什么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气儿这道包含了一丝意识的黑气,会在郝晨的身体里苏醒,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一般人猜不透的渊源在内。 又回到了灵台,鼓老面前一大一小两个黑色的球体,依旧在按照之前的轨迹旋转,而气儿,此时也已经从睡梦中醒来,他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珠,眼神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并没现,此时这间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霍克呢?鼓老警觉的观察着四周,阳光早就挪开了窗户,窗帘也应该是被霍克拉上,他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到了正午12点3o,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交叠的梦境,竟然用了2个多小时。 不过既然都中午了,那霍克的离开也应该只是出去吃午饭。 咕噜,咕噜……是郝晨的肚子在叫,折腾了这么久,至今为止郝晨也只是吃了俩包子,一听可乐,怎么说渡劫之前也还是凡胎**,不饿才奇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