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想到此处,我蓦然一怔,顿时有些心神不宁起来。随即,我就自嘲一笑,暗叹一声心说自己想的太多,也太奇诡。 在**凼,我和如来不过是偶过刘二爷,齐老大一行。而此番进山,不过是易轻荷诓骗而已,只是如今没了回头路罢了。 只可惜,此时我并不明白偶然加偶然,就非是偶然。 易轻荷侧头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库尔斯基,轻笑一声,说:“看来你在中国这些年,没白混。” 库尔斯基咧嘴一笑,说:“过奖,过奖。” 大海叫住我,说:“恩人,让我来吧。” 我脚步一顿,正想把身后的小五交给大海,却在此时,一道金光,忽然刺破幽暗,斩开身周的混沌,将我笼罩其间。 刹那间,我眼泪横流,只觉周遭白芒芒一片,哪里还能看清事物。心升疑窦,根本就不明白这道金光自何处来,为何这般刺眼。 悠忽间,如白驹过隙,那金光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我抹干眼泪,将将看了一眼身周的事物时,便已悠然消散。 只是那一眼,我便如身在冰窖。 我们走了许久的通道,并非是在昏黄手电光下看到的纯黑,而是黑里透着暗红。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凿了密密麻麻如蜂窝一般的孔洞,每一个孔洞中皆是存放着一具无头干尸。 通道顶上,悬挂着层层叠叠的七彩经幡,经幡在清冷的寒风中飘扬摇摆,露出隐于其间大红的绣鞋,大红的衣袍。 ‘咚’一声鼓响,自远方而来,雄浑而低沉。 鼓声将我震醒,我不知何时松了手,小五软绵绵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昏睡不起,若非看他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我便真认为他死了。 库尔斯基并无惧意,反而一脸兴奋之色,絮絮叨叨的说:“好强烈的金光,易小姐,前面是不是有好多黄金?嘿,这下我们可要财了。” 咧着干裂脱皮的唇,说着痴心妄想的话,撮着沾满尘埃的手,库尔斯基浑然忘了一路的凶险,心已飞向金光的源头。 易轻荷没有答话,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我和大海急急忙忙重新背好小五,抬头看去,却见前方二人的身影,有些怪异,隐隐能看清轮廓。 忽然间,我就明白过来,这是黑暗淡了。 大海背着小五,我们两人走得更快了些,踩破越淡了的黑暗,紧紧追着前方两人。忽然间,前方两人停下了脚步,似乎两人都在...颤抖。 我心头微动,大踏步来到二人身旁,放眼望去,刹时间心惊神摇,再也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