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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虽然改变了，但是这曾经切切实实的都生过，他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只有柳川知道，所以这一份恨意自然也埋藏在心头。

    这段历史当中，王柏川并没有那样做，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在柳川的记忆当中他确实做过，或许现在和以后，他们还会做一样。

    这一切都不好说。

    但是……王家是自己的仇人。

    “是的，我还活着，或许出乎你的意料，但是我活的很好。”柳川泛起笑容，似乎很是高兴，他知道，面对仇人或者敌人，永远表现你最为完好的一面，才是对于他们最大的侮辱，才会激起他们心中的不甘。

    “他知道了！”这是闻言之后，王柏川心中的第一个想法，但是随即他又否决了，柳川的笑容不像是隐忍着仇恨，更像是对于能够活着感觉到庆幸，他应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否则的话他怎么能够忍受这份仇恨。

    随后意识到对方没有现之后，他心中松了一口气，有些放松，柳神府的强大还未让他足以肆无忌惮，但是随即他又感觉了深深的屈辱和不甘。

    屈辱来自自己右臂那空荡荡到底袖子，不甘来自于柳川的突然苏醒。

    “你……能醒来真好。”王柏川说，面孔出奇的平静。

    这个能醒来真好，按照表面意思来说，是柳川醒来真的很好，但是显然王柏川不是这种祝贺的人，这种醒来，就令得人寻味了。

    “多谢，我会一直很好，最起码比你要好。”柳川说，语气有些强硬，有些讽刺，目光更是看向王柏川的空荡荡的手臂。

    他知道王柏川内心的想法，更加知道对方的恶毒，所以柳川并不想用大家、上层、贵族、这些身份来装饰和掩饰自己的语言。

    对于王柏川，他不想有丝毫的掩饰，更加不想隐藏他心中的厌恶。

    柳川的这种目光刺痛了柳川的心，更加刺破了王柏川的自尊和多年的仇恨。

    他没有想到柳川的言辞如此犀利和不敬，这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是现了还是没现，他有些不确信了。

    但是现为何柳神府的人没有来，柳一刀也没有来，是顾忌什么，还是真的没有现，不过是一些原因，改变了柳川得性格和做法。

    王柏川的脸色在自己有意的控制下，变的有些苍白，虚弱甚至一丝无奈和可怜，露出一丝苦笑，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空荡荡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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