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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思蒙之前是脱口而出，现在也只好敷衍过去了：“就是我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而已。”

    孔思蒙这次没有急忙转移话题，因为卫仲离虽然问了他这个问题，但是其实本身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孔思蒙如果表现得太过紧张那就会被卫仲离和姜彻看出来。

    果然，卫仲离听孔思蒙随口解释了下之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又将话题转回到姜彻这边：“恕我冒昧问一下，你被过继给了王后，那你亲生的娘怎么样了？”

    卫仲离问的话也是孔思蒙想要知道的。

    孔思蒙之前看姜彻那副样子便知道姜彻的娘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姜彻他娘没什么事的话，姜彻作为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在思绪混乱的状态下应该也不会将另一个男人认成是自己的娘的，而且姜彻清醒过来之后现他娘并不在这附近还一脸的失落。

    姜彻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不愿意提起他娘的事：“我娘在我四五岁的时候便去世了，我是之后才过继给王后的。”

    孔思蒙听完了心想：看姜彻谈起晁国王后时的态度，姜彻应该是不讨厌，但是也谈不上喜欢的。

    不过他们两个是为了各取所需才成为名义上的母子，王后对待姜彻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也就是在面子上过的去就差不多了。

    可惜姜彻和晁国王后的联合似乎并未让他们在晁国国王心目中的地位有所增加，这连孔思蒙都看得出来。

    孔思蒙不再问姜彻关于他亲娘的事情，而是想到另一个问题：“你既然是嫡子了，你父王居然还将你送到乎国去做人质，你父王这做的也太过了，底下的文武百官就没有人敢替你说话的么？”

    古代是很讲究礼制的，就算姜彻再怎么不受宠，作为嫡长子，他应该顺理成章地等着继承王位才对，而姜彻原本肯定也是有官员支持他的才对，不然这一切的章法不是到乱了吗？

    宫内不稳，朝野上下也会有所动摇的，难道晁国的国王想不到这一点？

    “替我说话的官员自然是有的，只是数量实在是太少。”姜彻回答道，“而且戚姬他们那边也早就有不少的人混入朝中当了大官，他们的势力展到现在也是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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