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倒是清闲。”玛丽斯不客气地扫了他一眼,“前面还说坚决反对给执勤的士兵放酒食,怎么一转眼你却已经走遍了泊胡拉班,亲自把酒食送到他们手里?” 赫拉克勒斯摇了摇头:“我反对的立场从未改变过,但你现在是泊胡拉班的后勤长官,我自然会遵从你的命令。” “不敢当不敢当。”玛丽斯冷笑道,“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我老爹把你从扬维克朔调过来的。” 赫拉克勒斯犹豫了一下,坦诚道:“是。” “还是信不过我!”玛丽斯扭头就走。赫拉克勒斯紧紧追着她,好言相劝:“不是信不过你,是担心你。” “对我来说,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玛丽斯冷冰冰地说,她知道自己甩不开赫拉克勒斯,索性径直走回了自己的营帐,转头对赫拉克勒斯嫣然一笑:“我要沐浴,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免了免了。”赫拉克勒斯连连摆手,不自然地挠了挠自己的唇髭,“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切,”玛丽斯朝地上啐了一口,“你现在说话的腔调越来越像老爹了。” 玛丽斯转身进来营帐,赫拉克勒斯注视着她高大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无月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像是在黑暗中卷动的幕布,偶尔漏出些许的星光,照出一团凝实的白色。泊胡拉班里执勤的士兵大多已经喝得有些微醺,赫拉克勒斯看着那些正在划拳拼酒的士兵,心里头隐隐地有些不安,此前跟玛丽斯的激烈争吵在他的脑海中闪回: “放酒食!量越多越好,”玛丽斯一掌拍开了身前的木桌,“让那些男人都醉死过去才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