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做到了吗?” “没有。” “那么,斯科莱鲁,”执政官看向千夫长,“按照暗影军律,战场抗命者,何如?” 斯科莱鲁如同一只蛮牛,鼻子里喷出粗重的气流,却不敢跟执政官山岳一般的目光对视。他忿然又茫然地环顾四周,现他的怒火与抗拒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当……斩。”他木然地挪动着嘴唇。 “那就把奥古斯塔娜押下去吧。”执政官淡然地说,眼神却更加悲凉。 “走吧,斯科莱鲁。”奥古斯塔娜款款地起身,右手握拳,用力地捶在左胸前——在暗影军礼中,那是赴死者的仪式——转身离去。斯科莱鲁僵硬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仿佛他才是要被押送的战犯。凯洛斯目送着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一前一后地离开大厅,沉默良久,缓缓地起身,攥着左手,狠狠地捶在自己的右胸,朝着奥古斯塔娜的背影还礼。 “抱歉。”他说。 但是没人听到。 …… 长廊上回响着脚步声。斯科莱鲁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军人,哪怕事实锋利如刀剑,沉重如山岳,也不会轻易地将他击垮。他的脸依然苦涩,却不再茫然,清明的眼神中隐隐地折射出让人不安的狠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