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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主任的声音回荡于虞井的脑海中，顿时间，两人被强行推出画作而回到原来的寝室中。

    余巧目前的可谓是千疮百孔，虞井唯一能做的便是拿来镊子将血肉之间的蚂蚁全部夹走，有些部位已经可以看见森森白骨，但余巧长时间在学校里受到折磨，身体的神经传感已经完全退化，没有太多的痛觉。

    “又给你添麻烦了。”余巧有些呆滞地说着，虚弱的身体感觉随时都可能倒地。

    “没。我在一个月前被班主任盯上，他是因为我的原因而针对你，再这样下去你会受到更多的牵连。今天若不是我提前结束这一切，你很有可能会死去。在这所学校中死去比继续活着更加痛苦……我们到此为止吧，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啪！”

    本是面目呆滞的余巧一耳光抽打在虞井的面部，已经很久没有开启的泪腺，现在不断有着泪水从眼眶内溢出。

    “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因为你能帮我减少痛苦吗？我在音乐课上早已经死了……分手吧，我走。从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什么瓜葛。”

    余巧用手掌抹除眼角的泪水，抓起床铺边的衣物转身离开，虞井伸出手想要止住余巧时，手指从余巧肩膀划过。

    …………

    “余巧……”

    虞井口中喊出这个名字时，双眼慢慢睁开。

    此时此刻，怀里的余小小又是瞪大着眼睛凝视着虞井。

    “你又喊这个名字了……”余小小轻声说着：“昨晚入魔的叶枫也说过，曾经你在这所学校里，有一位与你关系紧密的女生叫作余巧，对吧？”

    “恩。”虞井点头。

    “对你很重要吗？”

    “她死了……并不是特别重要，只是人生路上的一位过客而已。”

    虞井手掌触碰在余小小的丝间，将余小小的脑袋按压入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唔……”

    直到余小小出‘唔唔’的声音，虞井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差点窒息！”余小小一副急喘气的呆呆模样惹得虞井将心中的阴霾挥散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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