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圣镜九划乱世开-《武魂剑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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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小儿,可敢与我进行圣镜决斗!”青年大吼一声,手中的石刀散着沉重的刀势,整片空气都似被死死压住。笔』趣阁Ww『W. biqUwU.Cc
“箫剑!他就是那个蛟魂灵珠的继承者!”突然一个单目三臂的奇肱人惊道,一下子让四周沸腾起来。龙云剑仙的“嫡传者”和东土第一教的青年刀宗要在圣镜下决战!一死方休的圣之决斗!
听着四周的议论,箫剑却摇摇头,“若你是来报仇,我与你一战,只是没有圣决的理由。”
“呵呵,伪君子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既然如此就纳命来!”青年手扶过古铜色的石刀,双目中怒火在跳动,“李义凌,刀名「墨磐」!”
箫剑也竖起剑,刚想出口却被林夕挡在了身后,她此刻散着医者独有的威严,冷声道:“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但我身后的病人筋脉尽阻内力全无,不能和你战斗!”
李义凌一愣,目不斜视地盯着箫剑,有些木讷道:“即便胜之不武,杀父之仇也不可不报,奉劝姑娘不要惹火上身!”
“若是我坚持呢?”林夕缓缓拔下盘着秀的一根银针,毫不退让。
“你!”李义凌一怒与林夕对视一眼,却是脸红地再度别过脸去,对着箫剑大喊,“你如果躲在女人身后,我今日倒可以饶你一条贱命!”话语一出,身后的几个燳焱教徒也起哄讥讽起来,其中两个还笑着私语,“队长看到美女就慌的毛病又犯了,嘿嘿。”“不过那女人还真是漂亮!”
“剑出鞘,无不战之理。”一片讥笑声中箫剑大踏步而出,他对着林夕道:“在下已欠姑娘良多,这是江湖之事,还望姑娘勿要插手。”
“可是你现在内力全无!对方还是一名刀宗,你很容易就会死的!”林夕有些焦急道。
“若我伤了,不是还有你这医生吗?”箫剑突然咧嘴笑了笑。林夕看着那笑容一时说不话来,她恼怒地甩甩袖,转身退开:“随你便,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看着林夕恼怒地与文松云站在身后,箫剑突然感到了莫名的心安,也许这就是关心吧。转回身,长剑横指李义凌,声音已复平静:“箫剑,剑名「纯阳」。”
李义凌嘿嘿一笑,身形一晃已到箫剑上空!“你既然内力全失,我便让你一只手。”单手竖劈石刀,顿时如雷电般直轰而下!
当!箫剑双手举剑,却被石刀狠砸下压,滚滚压力瞬间压碎了脚底的青石。无尽的刀势一散而开,林夕等人被逼得再度后退,霎时空了一片。李义凌冷笑,在空中再度起刀落刀,石刀泛出古铜之光再度砸到纯阳上。
轰!箫剑双脚都被砸陷入碎石中,双手竟然被震出了鲜血!
没等箫剑站直,李义凌在空中倒转身形,石刀划出诡异的弧线,刀光如山崩石裂般直轰而去。一刀出,无尽刀光扑面而来!箫剑双眸一凝,手中长剑急而动。铿铿铿,他被一击向后直飞,身上无数伤口喷涌着鲜血,口中喷出血箭,意识几乎丧失!
一刀之击竟如山岳般沉重!
嗡,箫剑并没有砸到祭坛石柱,而是砸到了石柱外的空间结界。再度震出一口鲜血,箫剑从结界上缓缓滑落,一道血迹触目惊心。有女孩子不忍直视,但下一瞬都瞪大了双眼,因为李义凌已如炮弹般直射而去,瞬间已到箫剑前方。
“父亲,我以仇人之头祭你在天之灵!墨血磐石!”李义凌人刀合一,瞬间幻化成一座墨山,铁锥般的刀光碾压而来!无尽的刀光四散而开,四周的青石板霎时裂开无数刀痕,近处的一些观众都被逼伤了。
看着让风云都变幻的刀山,林夕咬咬牙就要飞身而上,却被文松云抓住了手。
“放开!”
“这是男人的尊严!”文松云大喝一声,身形挡在了林夕的身前。林夕气急地娇哼一声却来不及争辩了,因为刀山已经轰到箫剑身上!箫剑双目平静地看着漆黑刀光,嘴角竟然翘起了轻轻的弧度。
铿!一声让人酥麻的颤响,一把玄黄铁剑划着弧线插入碎地,离地十米高的空中爆出漫天血花!箫剑被长刀狠狠钉在了结界上,无尽的鲜血狂涌而出,他抬起眼与面无表情的李义凌对视,竟然和着血微声笑了起来。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是真正的剑者。”李义凌沉声,握刀的右臂闪出一道光,鲜血溢出。就在刚才,箫剑竟然以毫无内力的身体,展开了绝杀的人剑合一!刀剑交锋,必有一伤,但他宁死不折,这是剑者的尊严,毫无后退之理!
“不过,你还是太弱了。”李义凌拔出石刀,胸膛的刀口再度喷出鲜血。李义凌左手狠狠压住刀口,剧痛让箫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看着在手中挣扎的箫剑,李义凌哀伤地大吼:“我实在无法相信,父亲怎会死在你的手上!那天已经是他最后一次任务,完成后就可以安享晚年了。你知道我娘听到这个噩耗后是如何地哀伤吗?她哭得差点气绝而死!你知道你一双手就破坏了我整个家庭吗?你知道吗!”
上空传来七尺男儿悲伤的嘶吼,众人听了都不免唏嘘。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等可悲可叹。
“呵呵……哈哈哈……”箫剑突然大笑了起来,众人不禁疑惑地看向血流的上空。
“你笑什么?”李义凌狠狠一按,剧痛止住了箫剑的笑。他再度咳出一口血,声音却再度平静了起来,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我不愿制造杀戮,只是他们不肯放过我。你口口声声说我毁了你的家,那你们燳焱教灭我箫家千余人的仇又该找谁报?!杀光你们吗?!”
嘶吼声声震长空,风云都似凝固,所有人都惊呆了。文松云一脸黯然,林夕则是如遭晴天霹雳般呆若木鸡。美目含泪,面色苍白,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林夕姑娘,你怎么了?”文松云关切问道。林夕摇摇头,悄无痕迹地擦去了泪光。全场的鸦雀无声持续了一会儿,四周才响起议论声。
“什么?我汉明国第一教?”
“怎么可能!”
“他好可怜,整个家族都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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