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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枪了？”我条件反射地大声问：“对你开枪了？那你怎么没死？”

    韩田捡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张仍在一边抢，双手举着，正对小张的头部：“你看，当时是不是这样的？”

    “啊……”小张忽然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为什么能穿透你们？为什么？”

    怎么小张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穿透的事情？而韩田为什么又要模仿一遍当时的情况？我站在小张旁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两个做一些我看不懂的事情……

    “你还不明白吗？到了此刻你还是没有明白吗？”韩田双手举着枪，对着他的头部，一步步逼近！这个样子一定像极了案发时刻的情景吧？韩田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张明白什么？

    “难道……难道……”小张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又或者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事情，他就这样眼睛瞪出看着韩田……

    “呯”！

    一声响亮的枪声划破诡异的黑夜！

    “韩田！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和你有什么过节？他得罪你了吗？你怎么杀了他？”我撕心裂肺地抓着韩田，不敢相信！完全不能相信韩田就这样把小张给杀了！

    “好啦！别闹了！”韩田抓住我挥舞在半空中的手腕：“乖，一切都过去了”。

    “你变态啊！”我使劲挣脱他，巴不得揍他几拳，“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对着他的头开枪？你是不是变态啊！什么一切过去了！你个杀人犯！变态杀人犯！”

    我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地很远，但这里仿佛是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空间内没有任何人，谁也听不到我绝望的呐喊……

    “好了啦！”他凶凶的大喊一声：“你在闹什么！我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我一字一字地重复着，掺杂着眼泪，然后用手指向小张的位置：“你没有杀人？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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