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你特不满足的样子，是什么？”秦若笑问。

    “就是无法改变我们天生的身材和面貌。”伊尼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才露尖尖角”的胸脯。

    秦若也想起同她一起洗澡时，曾看到伊尼那暗褐色的乳点，说：“不管掌握了什么先进手段，身体的自然条件恐怕改变不了吧？”

    “听说煞--啊，领主那里什么方法都有，可就是恩雅还没做出来。”

    “咱俩可以不讲‘领主’吗？就叫它煞。吃人的东西不值得人尊敬！”

    伊尼仿佛找到了知音，快乐地说：“我就讨厌那样！可在这里又不敢张扬。我为什么要做别人--哦--煞的食物？！”她似乎有觉醒的意识，话语里也带种深深的自恋。

    秦若懂得，这种自恋来自于对自身生活的危机感。她又问：“这里的人，都情愿被当做食物吃掉？”

    “不情愿也没办法。反抗不过煞。”伊尼很有种无奈。

    秦若想暂时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她更关心马克明和麦加。等见到他俩，或许一切都会像梦一样远去了……

    果然，一个星期之后，秦若就完全掌握了这里的语言。脑子里也有了对这个煞的世界更深刻的认识。她从内心无法接受，只有盼望着早日见到马克明。倒是伊尼像个快乐的小女孩，给她带来些许精神上的愉悦。不久，秦若也现了这里的很多问题。

    先，她现此地几乎见不到儿童，只有极个别的女孩子；其次，她现这里的水稻虽然长势不错，但颗粒不够饱满，证实了她之前的口感。秦若让伊尼带她去恩雅那里一趟，伊尼便带她来到了一座金色的竹楼前。

    竹楼典雅气派，上下两层。椭圆形的屋顶由一排排金黄的竹檩紧密地撑起，稍带一点点古代宫殿的影子。但主体看上去更接近瑰丽清亮。在进门的堂屋，秦若再次见到了正欲出来迎接的恩雅。

    恩雅很和气地询问了秦若的状况，表示出对她极大的关心。秦若心里温暖而感激。她们闲叙了几句，秦若就直接对恩雅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关于孩子问题，恩雅的回答令秦若十分吃惊，她说这里只负责生产，而不养育孩子。那些孩子定期就送到煞那里，说好听些是由领主抚养，其实就是为它们提供食物，人就是煞的食品。（恩雅的语句里也是不断用“煞”和“领主”互换。）

    孩子也是食物？秦若险些当场晕过去。

    恩雅并不急于为秦若作解释，她听秦若说起水稻的问题，就问她是否懂得水稻种植。说现在她们对水稻的种植技术有很大遗失。因为几千年前的那次核爆，几乎使水稻绝种。而煞并不关心稻谷的问题，它们重点是吃人。

    所以这里的人也只是在仅剩的部分营养不良的稻种上，努力回忆种植方法。如今可以种出成片的稻田，已经大为难能可贵了。

    碰巧秦若正是一位农科专家，她答应认真地传授给恩雅一套系统的水稻种植技术。并说出了水稻不能结出饱满颗粒的根本原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