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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歌无趣的撇了撇嘴，收回视线。

    热水缓缓流出来，溢满整个浴缸。

    顾清歌脱掉一件件衣服，钻进去躺着。

    意识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入一片茫白无色的区域里。顾清歌很想提起精神，振作起来，不想在这里睡着。可惜睡意抵也抵不住，袭向她，紧紧包裹住她，不让她逃离。

    ……

    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顾瑾南见她还没出来，有点疑惑的走到浴室门口。里面还亮着灯，从地面和房门的空隙口，缕缕白色热气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出。

    “清歌。”顾瑾南用手拍门，“这么长时间，还没洗好？”

    顾瑾南担心她在里面出事，拍门的力道越来越重。

    里面却没有一丝反应。

    顾瑾南的心忽然慌张起来，这种心情好久没出现在他身上过了，甚至让他觉得陌生。

    “清歌！”顾瑾南再次喊道。

    浴室门出嘭嘭嘭的声音，跟要散架似的，摇晃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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