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孙膑(2)-《我的大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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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那蝶儿便先行了...”大小姐话音未落,正准备伸手从棋盒中取出一粒白子,宋涛却是微微一笑,将她手边的棋盒往旁边移了一下,让蝶儿扑了个空。
大小姐瞪了他一眼,显然是有些恼怒宋涛此举,不过宋涛却是戏谑的笑道:“大小姐稍候,既是对弈,那还是要有点彩头才好。”
“彩头?”大小姐偏了偏头,娇俏可人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未知宋先生要赌些什么彩头呢?”
“宋涛觉得这棋的胜负就不用赌了。”丝毫不理会对面女子的白眼,宋涛笃定的接着道,“不如这样,既然大小姐喜欢悔棋,那大凡大小姐易一子,便往脸上贴上一块红绸如何?”
“这...”大小姐显然有些迟疑,毕竟爱美为女子的天性,若是往脸上贴了红绸,那如何还见得人,而且这红绸太大了,贴一张便占满了整张脸,那不是就能悔一次棋,蝶儿心知自己棋力有限,与宋涛对弈若是想要输的不太难看,这盘外招用得少了可不行。
“小姐勿忧,红绸就以巴掌为限。”未想宋涛竟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叠的小块红绸,今日他与那孙膑交谈了半日,回来便被田老拉到后厅来,想来这红绸是昨日就备好了的,一天到晚就会想这些损人不利己的法儿,若是用前世的话来形容宋涛,那大概只能用两个字——闷骚。
宋涛将红绸放在案上,然后直勾勾的望向大小姐,眼底满是得色。蝶儿贝齿紧咬着下唇,没好气的白了宋涛一眼,不过那可恶的男子根本不为所动,再看了看那叠红绸,思忖了良久,终究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所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今日这爽朗的天气虽然没有昨日那样的风雨声,可不大的宅院内却适时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有些事情终究是徒劳的,譬如大小姐想在棋盘上占宋涛的便宜就是一例。两人对弈的结果不言而喻,当看到大小姐贴满了整张脸的红绸时,宋涛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不下了!”大小姐将棋盘重重的往前一推,撅着嘴气鼓鼓的靠躺在软榻上,却忘了把脸上的红绸取下来。红绸随着她鼻间呼进呼出的气息,来回摇曳。
“哎,‘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古人诚不欺我也!”宋涛躬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棋子,嘴里碎碎念着。
“你说什么!”大小姐把眼一瞪,俏脸含霜,不怒自威。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宋涛自然不敢正掠其锋,只好一脸无辜的装蒜。
“哼,学谁不好,偏要学孔仲尼那腐儒。”没想到大小姐早已听到了他的话,没好气的说道。她显然正在气头上,火力全开申斥宋涛的同时,不免也误伤无辜。
腐儒?宋涛翻了个白眼,不学他,我学那八荣八耻、科学展观,你又懂么?何况要是你这小丫头要知道后世将这个“腐儒”称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尊其为“至圣”“素王”的话,不知道会是怎么一副表情。不过话说回来,宋涛来了战国这么久了,遇到的几位熟人,对这孔大圣人的综合评价都不甚高,这蝶儿大小姐也就罢了,直呼其为“腐儒”,显然没把其放在眼底;即便是那齐人国梓辛说起这孔仲尼亦是一脸的不屑,要知道孔丘生于sd曲阜,算起来便是此时的鲁国陬邑,是非常靠近齐国边境的地方,他一生虽然颠沛流离,但是大部分时间也都在鲁国为官,所收弟子也都为齐鲁人士,何况孔仲尼的再传弟子们如今在齐国的稷下学宫的亦是为数众多,特别是孟轲还是现任稷下学宫祭酒,按理说齐人对儒学应该颇为重视才对。
当然这只是从表面上分析,棋室即便是他们不说,宋涛也清楚在这个你攻我伐,诸国皆以争霸天下为己任、变法图强的时代,孔子那一套所谓“克己复礼”的思想根本不可能行得通,也自然少让许多深谙乱世之道的战国人嗤之以鼻。
“若是大小姐无事,那宋涛便不打扰大小姐您了。”禁不住大小姐全方位的打击,宋涛呵了口气,眨巴眨巴眼睛,开口道。
“谁说没事了!”大小姐正在气头上,见他想溜之大吉,自是不会给好脸色看。
“那大小姐还有何吩咐?”宋涛扁扁嘴,貌似恭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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