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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也可以知道是谁给他钱，平时跟谁打电话，讲了多长时间。我还会用软件把这些语音都转变成文字，方便我查看对话，不用傻傻地从头到尾听一遍他们在说什么。”

    李乘风听得都醉了：“腻……腻害！”

    李牧：“我是真心当你是哥们儿，我这本事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用不然哥哥我要吃挂落的。”

    李乘风特别诚恳地说：“不会的，我有你这么个宝贝疙瘩朋友，怎么会不听你的？我女朋友、爹妈都不会说，憋死也不会说。”

    李牧：“还有啊，以后找我，不要通过微信或者电话，我这儿有一个app可以真正秘密地通信，连安国局和cIa都没办法监控，我告诉你。”

    李乘风感觉他有点儿像中国的斯诺登，什么都怕有监控。

    李牧说的app叫“阅后即焚”，有一个怪怪的名字，据说是瑞典语的类似的意思，一个瑞典的黑客开源的软件，通过比特币网络来加密，理论上是不可能破解的文字和语音通讯，否则整个比特币网络也要一文不值了。

    李牧：“这个app的源代码我已经从头到尾看过来，没问题，放心使用，前提是你得使用安卓手机，最好是原版的，才安全。”

    李乘风：“哦，那我……买一台，你用的是什么？”

    李牧：“像素手机，全版安卓最新系统，我可以给你买一台，7oo刀，不赚你钱。”

    李乘风：“不不，我给你1ooo刀，一点点溢价，不成敬意。”

    李牧微笑道：“我当你是哥们儿，7oo刀就是7oo刀，等下请我吃饭吧。”

    李乘风：“你这么神秘，是不是你的所有资料都是假的啊？”

    李牧神秘一笑：“聪明，我就是从外地跑来曦城避难的，躲在一个楼盘卖房子，每个月领保底工资，后来忍不住用一点手段搞到潜在客户的资料，摇身一变，成了销售冠军，就被你找到了，哈哈！缘分！”

    李乘风：“为什么来曦城呢？对不起，我不该问。”

    李牧哈哈一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在几十个一线、二线城市里随即选择的，没有人可以猜到我会在曦城，我跟以前的朋友都断交了，只通过阅后即焚来简单地联络联络。”

    李乘风：“你真是我遇到的最奇葩的朋友！”

    李牧：“哈哈，你也是奇葩，居然真的中了大奖，我希望可以沾沾你的好运气。”

    李乘风：“我要是真有好运气，一定分一半给你，因为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好东西，我那些客户名单，现在知道是怎么来的了，嘿嘿！你为什么不开车啊？”

    李牧：“我不喜欢开车，都不会，反正有出租车，而且平时我不喜欢出门的。最多到附近的公园散散步，而且我都不记得公园是名字，这个公园叫什么来着？”

    李乘风：“茶花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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