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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他们从未给过他希望。

    可是她……

    可是她，给了他希望却还要摧毁它……

    如果是她亲手杀了他……

    那么……

    那么就让她……

    就让她来偿还好了……

    让她还……

    她微微闭上眼，忽而安静下来。安静的好像只有他和她。

    她抱着他，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唇角忽而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墨惊鸿，你去哪里，我，都陪你……

    然而，就在她狠下心来咬舌的瞬间，

    一个声音轻轻地从她的耳边响起。

    那么轻，好像蝴蝶在振动翅膀……孱弱的不可思议。

    “锦……锦夏……你抱得我好紧……呼吸……很难……”

    可是……

    可是她听见了。

    他的气息……

    他的气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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