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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不是说过，为了小姐少些心事，不让我们告诉小姐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林先生也在场，小姐总要知道的……”

    “可是太太说过呀！”小竹是认死理的：“如果林先生说了，那是林先生和小姐关系好。我们答应主人家的！就不能说！”

    “我怕林先生真不说！”小兰低声说：“林先生到底是外人，也管不了许慧。难道任她骑到太太头上就是好的？太太脾气太软了，只有小姐能替她出头了！你和小菊不是都说，不愿再在许慧手下过日子了吗！”

    小竹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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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烟想不到家里的这些暗藏的波澜，竟然连下人都已经察觉了，而且还各自站了队。

    连下人都忍不了了，她却不能做什么！

    她脸上涨红，心口砰砰跳。

    她一定得做些什么才好！

    ******

    又听洗手间里小兰安慰道。

    “放心，我没说太多，难堪的都被我吞在心里呢，小姐生气不出大事来。”

    “咦？”小竹转怒为喜。

    “诶？！”苏烟转烦为惊，只是这一声她在心里诧异，注意着没有说出声音来。

    “是真的，你还不信我？白三夫人说的那句‘苏家夫人怎么没来？’和‘小慧这丫头真是没规矩，长辈来家里做客，也不能让长辈来买菜啊，您平时一定太疼她了’我都咽了没说。那些夫人和许慧关系好，好到叫‘小慧’的程度，甚至自认为自己是许慧的亲眷长辈，小姐也是不知道的。”

    “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许慧也不知道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那些夫人太太都喜欢她呢？不都说狐狸精能迷得了男人，骗不过女人……”

    “小竹，小声些！”

    小竹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过了会儿，听没动静，歉疚地接话：“我就是一时生气。”

    小兰叹了口气，说：“许慧也不是傻子，我真不明白，这么容易分辨的误会，她为什么不分辨。总有认识夫人的人，也总有戳破她谎言的一天啊。那时候她不怕丢脸吗？”

    “哼，要面子呗，作威作福习惯了，她哪舍得丢？以为自己能瞒一辈子？”

    小竹不以为然地说，小兰却又叹了口气，听起来不但不这么想，而且认为小竹这么没脑子很值得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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