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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漓雪揉捏了一下鼻子，心忖着：这背可真够结实的。刚才御剑的时候由于太紧张了，根本没想这些。

    慕归云回转头望着墨漓雪那双大眼睛，见她不像另有企图的样子，才回道：“修为是一种历练，获得的方式很多，但我不能收你为徒。”

    “为何？”墨漓雪条件射般问道，转念一想：这跟收徒有个毛关系？

    “太虚宫不收女弟子。”说着，慕归云停顿了一下：“人妖也不。”

    墨漓雪的脸禁不住抽抽了一下。

    谁是人妖？

    “道长，你既然知道我是女的，为何给我穿的是男装？”

    慕归云那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上，由于强忍着笑意，面色有些青：“我当然知道你是女的。给你男装是为了行动方便。”

    “哎哟，道长你还挺周到的嘛，害我还多想了，以为你当我是男的呢！”墨漓雪哭笑不得，眼角里挤出一滴泪水。

    “贫道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这些常识还是有的。”

    看着他甩了甩袖子，阔步走在前面，好像在掩饰什么，墨漓雪突然觉得他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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