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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本看得出来，董永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快说吧，不然的话，我可开始抹了……”孟小本说着，把手套放在董永的肩膀之上，“就从肩膀开始，一路下去，所有器官物件，一概吸走！”

    董永内心极其恐惧地一震，不由得把双脚并拢。

    “不说？”孟小本手上用了些力气，“我开始倒数五个数……五，四，三……”

    “爷！我说，我全说！”

    董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偷了三件，拍卖了两件，还剩一件。”

    “剩了一件什么宝物？”孟小本喝道。

    “剩了一块羊脂玉。”

    “放在哪里了？”

    “就放在保险柜里了。”董永说着，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大保险柜。

    “打开！”

    董永站起来。

    “泥马爬着过去！在我面前，你没资格站着，只配跪着。”孟小本伸出一脚，将董永膝盖一踢。

    董永重新跪了下去，四脚着地，向保险柜爬过去。

    孟小本跟着董永，来到保险柜跟前。

    董永用钥匙的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除了一柜子钞票之外，还有一只小盒子。

    董永从盒子里面取出那块羊脂玉。

    孟小本接在手，立刻感到一阵凉意：好润好凉。

    虽然坚硬无比，但捏在手里，却使人产生一种错觉：这玉是软的，有弹性。

    真是绝顶好玩艺。

    孟小本把玉揣在怀里，看了一眼钞票，问：“多少？”

    “这是三千多万吧，我也记不清了。”

    “没收了。这都是你的脏款，没收后我自有用处。”

    董永已经不敢说任何反对意见了。

    孟小本回身对董永说：“我听土地爷讲，你害过一个女大学生？叫人开车把她撞死了？”

    董永见孟小本一语道破实情，情知隐瞒不住了，只好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

    “女大学生的父母呢？”

    董永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来找过我，在会所门前大闹，我叫警察把他们抓去了，以扰乱治安，拘留了半个月，后来就不知道了。”

    “那个女学生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他父母的手机号我知道，其实不知道。”

    孟小本把那个手机号记了下来。

    他准备去找他们，给他们一些补助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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