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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后，两人坐在某餐厅的里面。

    四周安静祥和，正前方传来悠扬的钢琴声，气氛很适合聊天约会。

    曹凤兰问服务员要了白开水，接着问苏苓，“要喝什么？”

    苏苓表示随意，曹凤兰便给她点了杯特色麦芽茶，随后点了两份套餐，最后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后，她才把目光落在苏苓身上，似有意打开话题，“听说京大的校餐不错，就是口味偏重，我记得你在的地区饭食偏淡，吃的惯吗？”

    “还可以。”苏苓说道。

    “学校以营养为重，你们不是正在军训，不挑食是对的。”曹凤兰笑着道。

    此时若是有熟识曹凤兰的人在这里，看到她这幅聊天状态，绝对会大感意外。这样随和、还带着些许调节气氛的话可不像是能从这位唐家长媳嘴里能听到的。

    但苏苓却并不怎么领情，看出曹凤兰还有闲聊的意思，她主动道，“其实，今天你本不用出来。”

    曹凤兰微微一顿，然后摇摇头，“我只是说了实话。”

    “可你心里并不觉得是实话吧？”苏苓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话。

    曹凤兰表情一僵，不等她说话，苏苓再次看来，“如果我说那些人的确是我杀的，你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明显压低，里面带着说不出的深意，虽然只是一个比拟，可听到曹凤兰耳里却仿佛是在暗示人就是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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