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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乔宁忙接过来。

    秘书浅笑:“没关系。乔小姐，你是第一次写吗？以前怎么没看过你写的？”

    “嗯，第一次……”

    “你真厉害，第一次就卖出这么高的版权……”秘书夸奖了她几句就去工作了。

    乔宁喝着茶，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版权费卖的太高了，不会是柴西扬在放水吧？

    “怎么可能……”乔宁好笑出来，为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

    “什么不可能？”忽然，陈水南开门走出来，然后一下听到了她的声音。

    乔宁忙放下茶杯恭敬起身，“陈导您好！”

    “不用这么客气……”陈水南面色冷淡，然后问出心里的疑惑，“写过几年？”

    “这是第一次……”

    陈水南这一次是真的惊讶了，第一次就写的这么好，加以磨炼，将来还不成为大作家。

    “以前是学什么的？”

    乔宁的眼神闪了闪，莫名有些难以启齿，“学导演系的……”

    “你也是学导演的？”陈水南再一次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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