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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这样，东方裕总是冷着一张脸，又那么不可一世，和他不熟的人，的确不敢和他说话。

    所以海小棠也没从沈慧这里打听到太多关于东方裕以前的事情。

    聊了几句，在她给乔宁治病的时候，她就去观察沈慧办公室里，挂在墙壁上的一些相框。

    有一个相框里放着的照片，是很多穿着军装的人照的。

    男人女人都有，看着像是毕业照。

    海小棠在里面寻找沈慧，却看到有个女孩很眼熟。

    那女孩戴着一个大框眼镜，莫名的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慧已经给乔宁打了一针，又挂上了点滴。

    她回头见海小棠盯着照片看，笑道:“那是我几年前的本科毕业照。”

    “这女孩是谁？”海小棠指着戴眼镜的女孩问。

    沈慧过来看一眼，好奇的问:“怎么，你认识？”

    “有点眼熟。”

    “也对，你们应该认识，她和东方裕的关系倒是不错。她叫文雅，是我的本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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