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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东方裕讽刺的勾唇，“随便你。”

    说完他就离开。

    海小棠撇嘴，他什么态度，莫名的衬的她小家子气了。

    不过他说的对，既然签了协议，在他们两人的心里他们就已经离婚了，只是法律还没认可。

    反正他们的心已经离了，离婚协议也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应。

    他们算是离了吧，就差一点手续而已。

    只要她做到他的要求，他们就能彻底没有关系。

    想通这些，海小棠的心情才好了点。

    可她还是不懂，东方裕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海小棠哪里知道，东方裕提出这个要求，跟那次和老爷子通话的内容有关。

    海小棠从纽约回来的那天晚上，海致远和东方裕通话了很久。

    东方裕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和老爷子说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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