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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下课，两个人之间的气压都是很低很低的。Ω笔趣Ω『阁Ｗｗ』Ｗ．  ｂｉｑＵｗＵ．Ｃｃ

    人几乎全都走了以后，齐换才抬头看着顾子夜，喉咙间有些淡淡的涩然，“子夜，对不起。”

    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的情绪，但是很久很久，他却哭不出来。

    脑子里有几点抽搐，“我不是故意的。”

    大抵是害怕顾子夜以后再也不理他，齐换的目光里竟然带着几分茫然。

    第一次，他在明白了一切之后，还有少年心性，在这里慢慢的耗着，等一个人的原谅。

    顾子夜支起头，“怎么不干脆叫醒我？”

    “你睡着了，我……”

    “唔，怎么想到自己站起来了。”顾子夜看着他，“英雄救美？”

    他几乎是窘迫着转了头，“也许是我武侠小说看多了，我——”

    他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快，他颓废的说，“我不该站起来的。”当时，齐换只是听着老师的侮辱，不想叫醒她，也不想让老师接着骂下，就匆忙的站了起来。

    却没有就这样考虑后果，抿着唇，“我对不起你。”

    顾子夜人生生涯里第一次叫家长，很可能就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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